封晏沉笑着看她。
“看我爷爷做过”
，顾意弦回答。
“哦……”
封晏沉点了点头，这个回答大抵就是预示着这个话题该就此结束了。
顾爷爷平时忙的时候会有阿姨做饭，不忙的时候，他会亲手做给顾意弦吃。
毕竟从小吃到大，顾意弦更喜欢爷爷做的味道。
不管年纪怎么变化，顾意弦对爷爷的依赖不变，小时候她爷爷给她弄吃的，她就在厨房里跑跑跳跳自己玩。
长大了，不会再跑跑跳跳那么幼稚了，她也还是会在旁边转悠看，有时候拿本书，有时候拿着手机。
那种呆在一个空间里，特别是厨房里，预示着即将一起吃饭的那种团圆感，顾意弦很喜欢。
“洗吧”
，封晏沉看顾意弦，沉默之后，微扬下巴，示意她帮忙。
顾意弦点头，将水打开，然后将封晏沉放灶台上的食材拿进了水槽里，“都洗吗？”
“嗯，至于怎么洗，你凭感觉吧”
，封晏沉笑着后退了几步，然后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她。
看顾意弦洗菜挺有意思。
顾意弦洗菜时候有股无辜的倔强感，就是你能看得出来，她其实不会，但是你也知道她不会真的问得多仔细要怎么弄，就是假装自己会，类似于那种，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顾意弦”
，封晏沉看着她洗菜，好一会，才又开了口。
顾意弦闻声转头看他。
封晏沉往前两步，走到她身侧，然后将水给关上了。
“你这样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孩子生下来，也打算让你爷爷照顾吗？”
封晏沉开了口，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话题。
顾意弦看着他，好几秒，垂眸，别开目光。
“到了一定份上，人就会自己成长的，我爷爷也没教过我做生意，现在我也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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