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3/4 页)

回手，语气平静地说：“你的眼角有脏东西。”

“啊！”

云昭昭摸了一把，却并不显得粗鲁，反而有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憨。

云昭昭之前接到傅殷的电话时还没起床，她怕耽搁太久，所以走得急，连脸都没有洗。

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傅殷却好像没注意到似的，他上下打量后对云昭昭说：“你戴着帽子，散着头发，泡茶不是很方便，还是把它扎起来吧。”

云昭昭觉得有理，于是就在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发圈。

她拿下棒球帽，随意地一把抓起长发，不怎么熟练地扎着。

头发掀起，云昭昭藏在棒球帽下的眉眼终于露出些许。

傅殷被云昭昭笨拙的动作给打败，他轻叹一声，“不介意吧？”

傅殷态度看似温和，却并不容拒绝。不等云昭昭回答，他就动作轻缓地接过云昭昭的发圈，有柔软细腻的发丝从他的指尖滑落。

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柔顺感，云昭昭的头发像是海藻一般披散着，甚至还有淡淡的芬香似乎是从每一根发丝里渗透出来。

这种感觉叫人愉悦得难以想象。

傅殷眼帘微垂，忽然说：“我觉得你好像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云昭昭心中一惊。

她一直都没出过门，在这个世界唯一露脸的只有那次的机场。

即便云昭昭没有再露脸出现过人前，可是网络上依旧还有对她的讨论。

好些天过去了，记住她的人还是有很多。

云昭昭忽然有些结巴，语气是肉眼可见的支吾：“可、可能是我，我是大众脸吧。”

傅殷却仿佛只是随口那么一问。

他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他小心翼翼地抓取云昭昭乌黑的秀发，熟练且快速地给云昭昭盘起一个慵懒好看的丸子头。

当发丝从傅殷手心离开时，他竟然有些轻微的不舍。

傅殷双手垂落，他轻轻揉搓了一把指尖，仿佛那股叫人着迷的触感仍然有所残留。

“好了。”傅殷眼睑微合，隐藏住眼底的情绪，他忽然又把棒球帽给云昭昭戴了回去，“就这样吧。”

云昭昭：“你不是说戴着棒球帽不方便吗？”

傅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嗓音低沉地摇了摇头：“对你来说，还是戴着帽子更方便些。”

云昭昭一脸问号。

傅殷并没有解答云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