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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驱车来到姐姐家,祈求姐姐送一些我的物品给他。
姐姐破口大骂又哭又打,祝景都一一承受,甚至跪在了姐姐面前。
“求你了…求你了…我好想她…”
姐姐最终还是同意让他进门,翻开一本我们童年的相册,递给了祝景。
“这是我们黎宝5岁的时候,掉了第一颗牙齿;这是她上初中,还绑着高马尾,是那样的青春活泼;还有她工作之后,慢慢的她不再喜欢拍照了,心思也细腻敏感了许多。
她的梦想就是和爱的人相依偎,可惜到最后都没能实现。”
祝景脸色苍白,但眼中含着热泪,抚摸着照片上的人说:“对不起黎黎…对不起…”
他最终带走了这本相册。
临走前,姐姐或许于心不忍叫住了他。
“市医院二层205室,万黎在那里。”
祝景都忘记了道谢,只疯狂地赶往医院,他一路狂奔来到205室,我的肉体依旧躺在病床上。
前两天各种机器已被撤下,只剩下几个最普通的监测器械,我无比安静,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祝景站在门外却不敢走近,他欣喜若狂地望向我,自言自语道:“找到你了…我好想你。”
护士小姐路过他,提醒他可以常来和我说话,有助于我的苏醒。
彼时我们两个都很震惊,原来我还没死吗?
祝景连忙点头道谢,就这样看了我好久,久到即使我身为阿飘都有些累了的程度,他终于打开了门。
“黎黎,我是在做梦吗?”
我倒真希望他在做梦,说实话我不想看见他。
祝景坐了很久,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甚至都很少眨眼睛,好像要把我的样子刻在骨子里。
他回到家,照常给路怜梦打营养剂维持正常生命体征,然后关上门。
路怜梦之前还会祈求祝景,最近一段时间却好像无法正常说话了一样,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能嗯嗯啊啊的吵闹着。
如果不是我一直看着,我还会以为祝景割了她的舌头。
祝景不经常去看路怜梦,从一开始的三天到五天,再到后来的半个月,他很有耐心地陪路怜梦玩了好久。
他医院回家两点一线,甚至还会抽出空来拜佛烧香祈祷我早点醒来。
直到有一天祝景彻底打开了路怜梦的门,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
路怜梦本来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