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九章(2)(第2/7 页)
特地去找尼古拉.阿尔达利翁诺维奇,并且告诉他说:‘我没有睡够觉,要到维尔金家去补睡呢.,?谁会对他走了,而且到维尔金家去感兴趣呢?何必没来由地告诉别人呢?不,事情妙就妙在这里,作贼心虚嘛!他是想以此表明:‘我特意不隐瞒自己的行踪,我既然这样做了,哪会是贼呢?难道贼会告诉你们他的去向吗?,这人聪明得过了头,他想解除别人的疑心,也就是我们所谓欲盖弥彰吧......深受尊敬的公爵,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明白了,而且非常明白,但是单凭这一点,终究是不够的呀?""第二条罪证是:他的行踪是假的,他给的地址不准确.一小时后,也就是在八点钟的时候,我已经在敲维尔金家的门了;他就住在这里的第五街,这人我认识,您哪.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费德先科.我好不容易才从一个耳朵完全聋了的女仆那里打听到,一小时前,倒的确有个人敲过他们家的门,而且敲得很凶,甚至把他们家的门铃都扯断了.但是这女仆没有开门,因为她不想叫醒维尔金先生,也许,也是因为她自己不愿意起来开门的缘故.这种情况是常有的.""这就是您发现的全部罪证吗?这也不够呀.""公爵,但是您说还能怀疑谁呢?"列别杰夫拿腔拿调地说道,在他的讪笑中透出一副故弄玄虚的神态.
"您应当把这两个房间和所有的抽屉再仔仔细细看一遍!"公爵沉思有顷,忧心忡忡地说.
"我看过了,您哪!"列别杰夫又拿腔拿调地长叹了一声.
"!......您又何苦,何苦把那件上衣换下来呢!"公爵叫道,懊恼地敲了敲桌子.
"这是在一出古老的喜剧里提出的问题.但是,我的大慈大悲的公爵!您把我的不幸也太放在心上了!我不值得您如此关切.也就是说,我这个人不值得您如此关切;但是您是不是也为这名罪犯......为这个不足挂齿的费德先科先生感到难过呢?""嗯,是的,是的,您的确使我很焦急,"公爵心不在焉而又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您这样有把握,您认为这是费德先科干的......那么您究竟打算怎么办呢?""公爵,深受尊敬的公爵,不是他,又能是谁呢?"列别杰夫更加拿腔拿调地故弄玄虚,"既然想不出别的怀疑对象,也就是说除了费德先科先生以外,怀疑任何人都是完全不可能的,这是不利于费德先科的又一罪证,这已经是第三条罪证了!因为除此以外又能是谁呢?我总不能怀疑布尔多夫斯基先生吧,嘿嘿嘿?""又来了,别胡说啦!""还有,总不能怀疑将军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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