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九章(第2/12 页)
普遍的骚动和深深的激动不安.布尔多夫斯基蓦地从坐椅上站起来.
"如果这话属实,那我上当了,上当了,不过不是上切巴罗夫的当,而是很早以前就上了人家的当;我不要找人鉴定笔迹,也不要同您见什么面,我相信您的话是真的,我拒绝......一万卢布,我不要......再见......"他拿起帽子,推开座椅,想要走开.
"布尔多夫斯基先生.如果您不介意,"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诺维奇低声而又亲切地阻止他,"请您再待一会儿,哪怕就待五分钟也行.与这件事有关,还发现了几件非常重要的事,特别对于您,无论如何非常值得一听.依愚见,您不应当不知道这些事,如果把这件事说清楚了,您心里也许会愉快些......"布尔多夫斯基默然坐了下来,微微低下了头,似乎心事很重,若有所思,列别杰夫的外甥也跟着他坐了下来,他本来也站起来,想陪他一起出去;此人虽然还没有到张惶失措和失去勇气的地步,但也显得很尴尬.伊波利特皱紧眉头,神态凄然,似乎感到很惊讶.然而,这时候,他又很厉害地咳嗽起来,甚至手帕都被咯出来的血弄脏了.拳师见状差点吓坏了.
"哎呀,安季普!"他痛苦地叫道."我当时就跟你说过......好像就前天吧,我说,你可能的确不是帕夫利谢夫的儿子也说不定!"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两.三个人笑得最响.
"凯勒尔先生,您刚才点明的这个事实太珍贵了,"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诺维奇接着说道."然而,根据非常准确的材料,我仍有充分的理由肯定,布尔多夫斯基先生虽然非常清楚他出生的时间,但是他完全不知道有关帕夫利谢夫侨居国外的情况:帕夫利谢夫在国外度过了大半生,即使回到俄国,也从来只作短暂的停留.此外,他当时出国这件事本身,平常已极,二十多年后已无人记得,甚至连帕夫利谢夫的至亲好友也已淡忘,更不必说当时尚未出生的布尔多夫斯基先生了.当然,现在要进行调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应该承认,我所取得的调查材料,得来纯属偶然,也很可能得不到;因此,在布尔多夫斯基先生,甚至在切巴罗夫看来,要进行这样的调查的确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他们想要调查也属徒然.但是他们也可能根本就没想到......""对不起,伊沃尔金先生,"伊波利特突然恼怒地打断他的话,"说这些废话干吗请恕冒昧?现在真相已经大白,我们同意其中的主要事实言之有据,干吗还要继续讲这些让人听了难受的气人的废话呢?您大概想借此夸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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