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4 页)
候你,但翠儿并不知道西次间后的浴房是她可以用的,仍是跟其她婢女一起洗浴,当时我去睡大通铺,我那胎记很多人都看到的……」
左安阳也明白了,话声转为肃杀,「那翠儿与你有些龃龉,或许有可能利用此事针对你……当初只是发卖真是便宜她了,像这种麻烦一开始就该扼杀。」
这件事似乎有些头绪了,白露便不再说,反正他会去查清楚,不过倒是有另一件事她想和他计较计较。
「话说你还没回答我,」白露好整以暇地看他,「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左腰后那个红色胎记的?」
左安阳眼角抽了一抽,试图糊弄她,「那个……」
「你要是骗我,我听得出来。」白露紧盯着他不放,不准他糊弄过去。
左安阳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就是那时在宁夏,你不是住在我的副帐吗?但洗澡都是在主帐用大木桶的。有次我急着回帐拿东西,你恰好正在洗澡,就……就不小心瞄了那么一眼……」看她杏阵圆睁,他脸色一正,「真的只有一眼,而且一眼看完我就退出来了。」
「你一眼看到了多少?」白露觉得自己的脸都热起来了。
「全部。」他老实回道。
「你……」白露面上一热,娇嗔地瞪着他。
「但我可没告诉其他人你身材有多好,你放心。」
这男人不知是傻了还是自做聪明,居然又补上一刀,白露又羞又气,抡起粉拳就在他肩头捶了一下。
小黑更是凑热闹般,娇滴滴地叫道:「少爷打得奴家好爽啊!再来,再来……」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左安阳怕她恼起来又是十天半个月不理他,随即逃之夭夭,留下原地跺脚不已的白露。只是有这一事,她与他的羁绊,好像又更深了……
剥下母亲假面具2
便如白露与左安阳的判断,那妇人上回没能讹到银子,没两天又来闹了,而且又是挑客人众多的时候,彷佛左安阳对她没有丝毫恫吓力。
那些客人也都习惯了,还挺好奇这妇人的底限在哪里,今日不知又要闹哪一出,一见到她就各自站到一边,让出一条堂堂大道来。
妇人见状自以为众望所归,走进来时居然还抬头挺胸很骄傲。
「……瞧瞧你一个黄花闺女,成天抛头露面,这样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妇人一见到白露,就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了这番话。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成,居然换了招数?
白露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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