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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道:“那是你的儿子,比尔。”
他看过比尔的审讯报告,这个男人在官方审讯中不停重复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儿,在警员的反复解释下,他始终若一没回过神的模样,孜孜不倦问着接下来的细节,仿佛他并不是当事人,仅仅是听客。
探员怀疑他患有心理疾病,也有人认为嫌犯不过装傻充愣,俩方不得不在这个问题上展开争论,一旦心理医生证实此人确实存在病理问题,给了定性,那么这桩案子不论走向何方,最终都会改变性质。
癫狂弑亲与保持正常逻辑理性杀人可是俩码事。
眼睫倏地一抖,阿瑞拉忽然意识到某个跳进脑海里的假想可能会成为真相的关键。
她用力摁住桌子,尽可能使语调别飘得太厉害,“乔尼并非你的亲生儿子对么?”
你见过被拖进地狱的无辜之人的表情吗?
比尔的表情从一片空白转变为恐惧,他用力地把桌子拍得颤-抖,手铐叮啷哐啷地金鸣,气急败坏的色彩从脖子染上脸颊,几乎双目欲裂,男人用尽所有力气大喊:
“不不不……那家伙就是个怪物,是他,他杀死了芬妮,接下来要杀死我!”
“芬妮?”红罗宾顺势重复,有意引导对方说下去。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比尔的语气蓦地掉下去,他自负地捂住脸,“你们什么都不明白……”
他的语气突然泄下去,低沉得宛如大提琴发出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其他信息了。
阿瑞拉起身,红罗宾向单视玻璃打了个手势,跟在身后。
然而背后的玻璃传来猛砸令他们本能回望,阿瑞拉只能看到比尔大喊了一句,紧接着被红罗宾一把摁住脑袋罩进披风里,男孩潮热而局促的呼吸富含生命力,好似脉搏的振动,她下意识抓住披风,把它当做救命稻草,用力握紧。
手榴弹让比尔的尸体血肉模糊,提姆和阿瑞拉的脸色都很难看,他抖掉披风上的组织残骸,尽可能摆出扑克脸。
好半晌,抖干净翅膀的小鸟这才有功夫来关心别人,“你没事吧?”
修女摇摇头,“没事。”
作为被保护的对象,她能有什么事。
[你真的不考虑让他当修女?]
没心情搭理阿奇,阿瑞拉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腿软得厉害,红罗宾投来复杂的眼神,伸-出援手搀了一把,她才能站定。
耳鸣目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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