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第2/5 页)
“前些日子你也来过的吧。”
“来过的。怎么都不能进来。”
“为什么不能进来?”
“落魄的亲戚找上门来,有事相求实在太麻烦人家,觉得太难为情了。”
千代子嘴里说出“亲戚”这样的话,让御木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想,这话连自己的误解也落实了。
上次受父亲差遣来要钱,不久,又按自己的想法来御木家赔礼道歉,说什么听父亲说了那“理由”实在太感难为情,简直想去死之类的话,其实御木就是对那“理由”有误解。
以前,石村真的在为亡父守夜时,对前来帮忙的亲戚的女儿顺子下过手。千代子拿好钱回去的时候,石村把那故事作为讨钱的“理由”,告诉了女儿。御木老觉得,千代子是受姑娘那份洁癖的良心谴责跑来道歉的吧,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这些想法仿佛多半是自己的误解。
石村似乎只挑明了和御木之妻的“亲戚”关系,也许千代子得知是亲戚,才感到一种侮辱吧。
说什么“父亲生病其实是假话”之类的话,恐怕也是姑娘羞耻的表现。那信上“危在旦夕”的话,或许话是假话,但石村很久以来肯定让结核病搞得痛苦不堪。直到那会儿石村一直将御木家的事瞒着女儿,能看出他对顺子的非礼抱着忏悔的心情。不用说,御木夫妇也没有心思把石村当成亲戚来往。
这也在御木头脑里第一次浮起似的,石村大概不会想到顺子在和御木结婚前,坦白过“失去贞洁”的事吧。也许他觉得这不过是一时之事,只要顺子保守住秘密,那御木什么也不知道就会过去的。不,被夺去贞操的是顺子,对方石村只是没有夺成功罢了。生理上也是如此,顺子和御木的新婚之夜,确实有贞洁的印记,石村只不过下了手而已。
御木觉得自己对石村和女儿千代子抱有的不友好的感情,多半像是弄错了似的。
“那么,你现在住哪里?”他问千代子。
“在护士那里凑合着。”
“护士?”
“父亲死之前照顾过他的护士那里。”
“护士协会?”
“对。”
御木让护士那份亲切感动了。
“她们没说让你当护士吗?”
“只让我在厨房里帮帮忙。我像是做不了护士,我怕病人。”
“啊。”御木点点头,他怀疑这姑娘是否感染上了父亲的病。
御木想说几句体贴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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