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3/5 页)
止安玩着手里的安全帽,“找我干嘛?”
果不其然,纪廷不语。
她也不再问,重新带上帽子,发动引擎。
在破旧发动机的轰鸣声中,纪廷说:“我们都很想你!”
“哈!”止安毫不矜持地笑,“你的‘我们’是谁?”
纪廷把手放在摩托车扶手上,“止安,我知道很多事情对于你来说是不公平的,这些年在外面或许也吃了不少的苦,但并不是没有人……关心你的。”
“别跟我说这些。”止安看着纪廷,把他的手从车头上拂开,“纪廷,别把你自己看得太伟大,其实你谁都救赎不了,你自己就是个可怜虫。”
他看着她扬长而去。
她最后说,“走吧,别做一些无谓的事情。”可是,他生命中正确的事情已经太多。
从那天起,只要有工作时间允许,他基本上都会在晚上出现在左岸。其实这样做真的很愚蠢,他知道。就像疯狂版的守株待兔,那棵树苦苦等不到兔子,就将自己连根拔起,迎了上去。
时间长了,左岸的熟客也有不少人对那个安静的年轻人有点印象,他通常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点一杯温开水,大多数时间都在静静看着那个美丽和冷血同样著名的女酒保,high到沸点的场合里,只有他在那置身其外,却也不显局促,落落大方,风仪静好。
止安的脾气他知道,软硬不吃,所以他不是没有碰过钉子,大多数时候她都完全当他隐性,连恶言恶语都懒得给他。他也不计较,有时她抽烟实在太凶,他就会走过去,把烟头拿下来,掐灭,她再点,他再掐。有几回她都恼了,他还是看着她淡淡地笑,仿佛等着她的怒气,他越是这个样子,她越觉得对他生气根本就是件没有意义的事情。纪廷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咄咄逼人,但是他的坚持是柔而韧的,像流动的水,你甚至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斩断它。
有时止安不上班,他就会失望而归,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那个右边脸颊有酒窝的年轻女服务生也会偷空坐下来跟他搭讪几句,她说:“我见过迷止安的,女朋友跳楼都不管的也有,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现在火山孝子这一招已经过时很多年了哦。”
纪廷笑而不答。
她又问“你不觉得止安发狠的时候很不给面子吗?”
“她一直这样呀。”他对好奇的年轻女孩说。
她不禁叹服,喃喃自语:“她强由她强,清风拂山岗;她横由她横,明月照大江。帅哥,你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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