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潜龙勿用:襁褓中的革命文艺(第2/19 页)
了香港海员罢工、安源路矿工人罢工、开滦煤矿罢工、京汉铁路罢工和一系列抗税抗捐斗争,直到帮助孙中山把国民党改组成一个强大的革命组织。天下大乱之时,也正是新的生命节节长高之时。在遍地革命火种的明灭闪烁下,革命的文艺也开始牙牙学语了。
曾担任过中国共产党最高负责人的瞿秋白在《“Apoliticism”——非政治主义》中说:
毎一个文学家其实都是政治家。艺术——不论是那一个时代,不论是那一个阶级,不论是那一个派别的——都是意识形态的得力的武器,它反映着现实,同时影响着现实。客观上,某一个阶级的艺术必定是在组织着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意志,而表现一定的宇宙观和社会观,这个阶级,经过艺术去影响它所领导的阶级(或者,它所要领导的阶级),并且去捣乱它所反对的阶级,问题只在于艺术和政治之间的联系的方式:有些阶级利于把这种联系隐蔽起来,有些阶级却是相反的。
艺术与政治、艺术与革命,说到底,是绝对不可分的。许多人觉得政治不干净、革命有血腥,于是便竭力回避这种看法,竭力把艺术装扮成偎依在怀里的长毛狮子狗。但忘记和回避艺术与政治关系的时代和人,都逃脱不了忘记和回避的代价。既不承认艺术的娱乐性,也不承认艺术的革命性,那么,所谓“艺术性”何在?有时候,说某些学者最愚昧,实在并不是愤激的玩笑。那些惺惺作态唯恐别人不知他是高雅的文化人的人,实在俗得不值与之一论。
艺术与革命最根本的相通之处在于,它们都是对现实世界的否定和反抗,他们的本质都是理想和超越,都是颠覆、毁坏和创造、重建。当它的程度较轻时,人们往往忘记这是革命而认它作“纯艺术”;当它的程度较重时,人们又往往忘记它是艺术而认它作“大革命”。其实,艺术就是革命,而革命也就是“行动艺术”,艺术家与革命家,在精神气质上是相通的。,所谓“文艺家与政治家的歧途”,他们乏间的争论、镇压,不过是在如何改造世界的方法论上的分歧。所以,艺术家可以随时变为革命家,革命家的“行动艺术”遭受挫折时,也会变为在纸上行动的“艺术家”。没有革命,艺术就不会发展进步;没有艺术,革命也不会成功兴旺。在这个星球上最懂得二者的血肉关联,把艺术与革命糅合得最完美的,就是中国共产党。一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是一部绚丽多彩的艺术史。仅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个党也不愧为一个伟大的党。
但是,专门为了革命而创作的文艺却不一定是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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