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2/4 页)
手挂在了行李架上。她着急地向地下张望,看看离地有多高,能不能安全跳下去。
她还没跳,就听见卓越的声音:“呵,玩杂技啊?还是光屁股杂技呢!”他走上前来,把她抱到地上站好,嘲弄说,“你看,我说你离了我不可能囫囵着回去吧?还赶我滚,我滚了你怎么办?连内裤都没得穿——”
她结结巴巴地问:“你——没——没下车?”
“谁说我没下车?我有证人的,你可以去问列车长——”
“那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你不挂成‘吊颈鬼’了?”
“但是你——说你下车了的呀——”
“下去了不兴再上来?你只说滚下车,你又没说不能滚上车——”
她心里好喜欢他的狡辩,但仍装做无所谓地问:“那你刚才在哪里?”
“就在门外守着你,知道你是光屁股,怕人进来沾你便宜。你好大胆,玩光屁股杂技?不怕有人撞进来?”
她气哼哼地说:“你还有脸说?都怪你,你偷我——衣服干什么?”
“我哪里偷你衣服了?你衣服不是好好穿着吗?”
“我是说——内裤——”
他很冤枉地说:“我哪里偷你内裤了?你内裤不是挂在床边的架子上吗?”
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真的,她的小内裤就搭在床边的架子上。这真是出鬼了,一个屋只有四个旮旯,就这么一点地方,她明明到处都找了一遍的,怎么会就搭在床边而她看不见?肯定是他带走了,现在又拿回来的。但她现在不想这样说他,怕他又生气跑下车去了。刚才那种一个人呆在车上,而他已经远去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他从架子上拿了内裤,一个指头勾着,说:“是我脱的,我还是帮你穿上——”
她有点失望,以为他一回来就会急着从被打断的地方续上的,倒不是她想那样,但她觉得他应该会想那样,如果他不想,就有问题了。但他显然是不想那样了,她咕噜说:“在那种地方挂了还能穿?脏死了——”
他把内裤随手往床上一扔,说:“那就不穿这条吧,旅行袋里还有没有?”
她恨不得说,如果没有,我费这么大劲拿那个旅行袋干什么?
他不等她回答,就伸手拿下了旅行袋。她真是服了他了,她站窗边桌子上都没够着,他站地上就够着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看他什么都好,都景仰,象所有品尝过失而复得滋味的人一样,不管原本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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