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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到再次见到圣女，对方给她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时，她笑了笑，补充道，“她给我们几个人的感觉就是什么都能办到，或许这只是一种错觉。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她，就像曾经的我们相信那位一样。”

不能说出口的名字……不，也许这个名字已经不具有任何力量了，就像他的神职一样。

想到这里，薇妮脸上的笑容黯了黯。

他们几个人中，只有一两个是天生的神明，其他的都是从人类晋升为神明的。

为什么力量变成黑暗的，反而是由人类成为神明的那个？是因为人类时候的黑暗并没有完全去除吗？

薇妮犹记得，那是在一个大家都接受了圣女离开的现实，曾经的生命之神摞下了极端的话，说要用毁灭世界的方式来逼出圣女。意料中的，死亡之神立刻提出了质疑，说什么是为了保护世界而成为神明的。

然后，生命之神露出了极为茫然的神色，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成为神明的理由是什么？”

明明还是人类时候的大家都认得，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那个时候生命之神的疑问，就连曾经最熟悉他的水神也是一样。

那个时候薇妮就觉得很奇怪，就算因为度过了无数的岁月不记得了很多事情，但是这种涉及自身的信念和坚持不应该忘记才对的。

作为最原始的神明之一，踏足过人类世界时，薇妮知道人类有一个算是很奇怪的习惯。特别喜欢不断重复着自身的坚持和诉说着未来，就像是深怕自己忘记一样。

嗯，很多人最后不是忘记了，就是改变了。

“薇妮……？”伊迪十分诧异，因为少女既没结束联络，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加上现在他们的力量有限，联络的时候只能够听到声音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和她周围的事物，他不由得有些担忧道，“你怎么了？”

“不用担心。”薇妮轻笑一声，吸了口气，“只是想起了还在那里时候的一些事情，觉得世事无常，心生悲凉罢了。”

“这可不像你啊。”伊迪善意的打趣道，“在我印象中，你可是一直很活泼爱闹的。”

薇妮笑了笑，反驳道：“只要是活着的存在，始终是会变得。说起来，伊迪你也变了不少啊，你都没发现？”

“我有变？”

“你今天话可是特别的多啊……”薇妮笑得意味深长，“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话多。”

听起来有点嘲讽的话，并未让伊迪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