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第3/7 页)

命运一般，而灵族的众神显然没有终皇的意志和器量。

詹岚偏过了头。

在她的身侧，一个有着熟悉面孔的陌生人影正坐在她正坐着的同一条长凳上。

金发，蓝眸，人偶师的双手——而这个陌生人的衣装，则是不同于艾丽斯的血色裙袂。

“恶魔队的艾丽斯。”詹岚说出了她的名字。

“好久不见，詹岚。”复制体艾丽斯朝她点了点头。

“你认得我？”

“我被复制过去的时候，正体正好结束了神鬼传奇世界的第一次探索。”复制体艾丽斯的嘴角翘了翘。“我当然是认识你的，詹岚。当我在恶魔队主神广场上睁开双眼的时候，还是通过及时报出了你的名字才没有被我这边的郑咤开幕暴打。严格来说，我这还欠了你一份情呢。”

“所以你不打算动手？”

“我为什么要动手？难道中州和恶魔之间存在深仇大恨？”复制体艾丽斯稍稍地歪过头，蹙起眉露出疑惑的表情。“还是因为罗濠做的事吗？那不过是超越种之间的玩耍嬉戏罢了，如果你感觉不适，我可以代她向西琳小姐道歉喔。”

“免了！”——西琳的声音远远传来，然后在这简短的词句之后便消逝无踪。

于是复制体艾丽斯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

没办法，对于超越种而言，区区一个单体宇宙实在是太过狭小。小得如同一间三米见方的小厅一般。哪怕压低了声音，在一角说的话哪怕是对角在线的彼端也是清晰可闻。

——世界就是如此渺小。至少对它们而言，如此渺小。

“所以，你是来还当初那份人情的？”詹岚回过头，继续看着那祭神的仪式：“如果说这种事都能够算是人情，那么人情这种东西也未免太过廉价了一点——我不怎么相信呢。”

她感知到了身侧复制体艾丽斯的第二次耸肩。

“信不信这是人情，是你的事。而还不还这份人情是我的事。我觉得它是，它对我来说就是。我觉得还清了，那么它就还清了。”

“……你还真是唯我。”詹岚眼角抽了抽。

“多谢夸奖，不过你也不遑多让。”而复制体艾丽斯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份称赞。

——她所认为的称赞。

而紧随其后，祭神的仪式在复制体艾丽斯的注视下走到了尽头——她和詹岚看着祭坛上的那份饱含了敬畏心和纯正信仰的祭品在辉光中化作乌有。而在下一瞬间，终于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