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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小小妈妈笑得一脸灿烂，旁边站着个高大的男人，他似乎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嘴抿的紧紧的，不过眼里的笑意还是骗不了人。

小小那时候看起来还小，就一岁出头的样子，被妈妈抱在怀里，懵懂的看着镜头。

“把这个带着吧，我给你找了个小背包，可以斜挂在身上不容易掉，你要把相框放到你的背包里吗？”

母亲为了保护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父亲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一个还没多大的小孩子，即便面上再镇定，内心有多彷徨，也不会在她这个陌生大人面前展示出来。

小小听到王清妍的话，从她手里接过黄色小背包，把相框放到背包里拉好拉链。

“姐姐，我们要走了吗？”小女孩声音哽咽，现在她好像真的要离开妈妈了，离开这个妈妈在的地方。

“嗯，我们要去找你爸爸了。”王清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安慰她，最后还是干巴巴的把她们的最终目的重复了一遍。

小小低下头，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她没有抬着脸对王清妍哭，快速低下头，声音瓮声瓮气：“那我去跟妈妈告别。”

“好。”

王清妍就当没看到她的动作，也不打扰她，她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说话声音外面听不到，但整个房间还是能听到的。

丧尸的听觉灵敏，听到说话声再怎样也会嘶吼撞门，书房一直都没动静，丧尸是不可能这么安静的，那只能代表小小妈妈已经死了。

小小去跟妈妈告别，王清妍则走到门口拿上车钥匙，站在玄关等着她。

离的也不算远，四周也算安静，就算小小的声音很小，王清妍还是能听到一些内容。

“妈妈，我会找到爸爸的。我会让爸爸回来找你的。”

一开始小小还故作坚强，没有哭，只是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啪塔啪塔往下掉。

小小用手一直擦着脸上泪珠，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等她哭够了，最后她还是特别认真的说了声“再见。”

“再见，妈妈，我走了。”

王清妍一直站在门口，没有打扰她，和妈妈告完别，小小走得干脆，快步走到王清妍面前：“姐姐我们走吧，妈妈让我去找爸爸，我怕再不走我会舍不得。”

所有王清妍觉得有用的东西全都被她收进背包，在衣柜里找衣服的时候也被她在隐蔽角落发现了金银首饰。

征询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