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第11/22 页)

楼，电筒的光柱纵横晃动。

一只受了惊吓的大老鼠面对一束强光一动不动地待在那里。

<b>教堂/厨房后面 夜/外</b>

日本兵从陈乔治的房间里出来，有的披挂着乔治的衣服，有的带着乔治的瓜皮帽，有的干脆顶着乔治的被褥。

他们发现了柴草房半开的门。一个手电筒的光首先照进去。

黑暗中法比和乔治飞快地对视一眼。

光圈照在一双男性的黑布鞋上。

日本兵：<b>（中文）</b> 出来！

四个日本兵用枪刺对准门内。

<b>教堂/厨房后面/柴草房 夜/内</b>

躺在被窝里的戴涛和李全有一动不动。

电筒光柱逼进来。

忽地一下，四把刺刀伸到他们面前。

电筒的光圈锁定了两个中国男人。两把刺刀同时挑开盖在李和戴身上的毯子。

日本兵：<b>（中文）</b> 起来！

戴涛慢慢地坐起，拿起搭在毯子上的长袍披到身上。

李全有也同样不紧不慢地起身。

<b>教堂/大厅门口 夜/外</b>

一个矮胖日本兵边跑边喊——

矮胖日本兵：找到中国军人了！……

小队长向翻译一挥手，所有日本兵跟着矮胖日本兵匆匆走去。

<b>教堂/院子 夜/外</b>

几个日本兵推搡着戴涛和李全有从厨房侧边走来。

法比挤过来。

法比：这是我的两位表亲，房子给烧了，没办法，只能投奔我这个表哥！我们神父不同意收留难民，所以我怕神父发现，就安排他们住在那里……

一个日本兵把乔治抓住，推到小队长面前。

得贵跟在小队长旁边，打量着乔治。

陈乔治两腿发软，屁股下沉，基本挂在日本小队长身上。

小队长：<b>（指着戴涛和李全有）</b> <b>（日语）</b> 他们是他什么人？

翻译把意思翻给乔治。

乔治：<b>（蚊子叫似的）</b> ……表、表亲……

<b>教堂/地窖 夜/内</b>

红绫非常有限的视野里：陈乔治的腿正瑟瑟发抖。她又急又怕，紧紧咬住嘴唇。

玉墨的眼睛搜寻着戴涛，却怎样也看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