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第8/22 页)

日本兵们把那面美国国旗拖入大门，堆在院子中央。

一只手擦燃了火柴，开始焚烧它。

日本兵的欢呼声随着火苗高扬起来。

<b>教堂/地窖/女学生一隅 夜/内</b>

书娟的照相机镜头从一个极小的透气孔伸出。

书娟的主观视角：一双双穿军靴的脚在燃烧着的冒着火苗的星条旗上践踏。

她的手指按下快门。

<b>教堂/地窖/女人一隅 夜/内</b>

玉墨、红绫、玉笙等挤在透气孔往外张望。

穿军靴的脚狂踏过来，狂踏过去……

玉墨打开一个针线包，拿出一把袖珍剪刀，用手指尖悄悄地试了试极小的刀锋。

<b>教堂/院子 夜/外</b>

法比看看无法阻挡的日本兵们，又看看身边满脸、满脖子血的乔治。

法比：<b>（狂吼）</b> 我们教堂里没有任何中国军人！请你们马上出去！……

<b>教堂/地窖 夜/内</b>

粗野的男性嗓音大呼大叫。

玉箫看看握着袖珍剪子的玉墨：<b>（耳语）</b> 玉墨姐，把剪子分给我一半！

玉墨不动，也不回答。

玉笙：<b>（耳语）</b> 不用剪子，用膝盖头也行。只要畜生没把你两个膝盖按住，你运足气往他那个东西上一顶！

喃呢：<b>（耳语）</b> 怎么顶？

玉笙：<b>（耳语）</b> 这样顶，<b>（示范动作）</b> 就这样，往他两腿之间，猛一顶。疼得个畜生背过气去！

玉箫也跟着学，临时抱佛脚：<b>（耳语）</b> 就这样？

玉笙：<b>（耳语）</b> 我过房爹是打手。小时候他教过我几下子。要是你手没给他捆住，更好办，抓住那东西一捏，就像捏一对脆皮核桃！把咂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使到手指头上，就这么一捏，捏碎它，保证让那个日本畜生绝后，从此下不出小日本畜生来！

<b>教堂/地窖/女学生一隅 夜/内</b>

女学生听着玉笙的话。

女学生丁：<b>（耳语）</b> 捏碎什么？

女学生丙：什么核桃？

刘安娜：嘘！……

<b>日军营房 夜/内</b>

军曹拿起电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