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七章(2)(第4/9 页)
您,"他猛地对那个年老的"大官"说道,"要知道,在三个月以前,就是您使一名大学生波德库莫夫和一名小公务员什瓦勃林免除了流放,不是吗?"年老的"大官"甚至都有点脸红了,他嘟囔道,要安静,不要激动.
"要知道,我也听说过您的事,"他又立刻转过身去对伊万.彼得罗维奇说,"在某省,您曾经无偿地送给您那些遭到火灾的农民,已经获得自由指农奴解放.而又给您惹了不少麻烦的农民木材,让他们重建家园,不是吗?""唉,这夸—大了,"伊万.彼得罗维奇嘟囔道,不过他愉快地做出一副俨乎其然的模样,但是这次他倒说得完全对,......"这是夸大":这不过是公爵听到的与事实不符的传闻罢了.
"至于您,公爵夫人,"他忽然满脸堆笑地对别洛孔斯卡娅说,"难道半年前在莫斯科,不是您在收到利扎韦塔.普罗科菲耶芙娜的信以后,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吗?而且,果然,您像给亲儿子一样给我出了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主意.您记得吗?""你干吗净认死理呢?"别洛孔斯卡娅懊恼地说,"你这人很好,但是也很可笑:给了你两文钱,你就千恩万谢,好像救了你的命似的.你以为这样值得称道,其实反叫人讨嫌."她越说越有气,差点要发火了,但是蓦地又转怒为笑,而且是善意的笑.利扎韦塔.普罗科菲耶芙娜的脸豁然开朗;伊万.费奥多罗维奇也喜形于色.
"我早说过,列夫.尼古拉耶维奇这人......这人......一句话,只要说话的时候不上气不接下气,像公爵夫人所说的那样,就行了......"将军兴高采烈地嘟囔道,重复着别洛孔斯卡娅使他惊喜交加的那句话.
只有阿格拉娅一个人不知怎么闷闷不乐;但是她的脸仍旧涨得绯红,也许因为生气.
"说真的,他这人倒蛮可爱的,"那位老头"大官"又对伊万.彼得罗维奇嘀咕道.
"我心头是带着难言之痛到这里来的,"公爵继续说道,而且越说越慌,越说越快,越说越怪和兴奋,"我......我怕你们,也怕我自己.最怕的还是我自己.我回彼得堡的时候,就下决心一定要亲自了解一下我国的第一流人物,出身贵族世家的上流人士,我本人也属于贵族世家,而且还是这些世家中的一流望族.我现在就跟同我一样的公爵们坐在一起,难道不是这样吗?我想了解你们,这很必要;非常,非常必要!......从前,我经常听到许许多多关于你们的坏话,而且坏话比好话多,大家说你们斤斤计较,吹毛求疵,又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