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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
陈霭觉得小杜一定认出了滕夫人,因为小杜的神态很不自然,招呼也没打,就钻自己房间去了。但滕夫人似乎并没认出小杜,因为滕夫人压低嗓门问:“这是你roommate?我们到你房间去说话吧—”
陈霭求之不得,马上转移战场,把瓜子茶壶什么的都搬到自己房间去了。滕夫人帮忙把两个茶杯拿了进去,关上房门,先去上趟洗手间。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陈霭的脑子像跑野马一样,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瞎想力,把一切沾边不沾边的女性都想到了,首当其冲是小杜,其次是小韩,她连她老板都没放过,还厚着脸皮想到了她自己,自认瞎想力非常丰富了,哪知道滕夫人上完洗手间出来却爆出一个冷门:“你知道滕非的情人是谁?是他姐姐!”
陈霭感觉浑身鸡皮疙瘩一冒,脱口说:“快别这样说,难听死了!”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他做的做得,我说的说不得?”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说你—说不得—我是说—我是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怎么能跟自己的—亲姐姐—”
“不是亲姐姐,是领养的—”
鸡皮疙瘩下去一半:“哦,领养的?”
“应该说是过继的—是滕非的—伯伯的女儿。”
下去了的鸡皮疙瘩又冒出来了:“伯伯的女儿?那不是—表姐—堂—堂姐吗?”
“血缘上是堂姐,名份上是姐姐。我婆婆在生滕非之前还生过两个孩子,都没养活,小小的就死了,他们以为这辈子养不出孩子来了,就过继了哥哥的女儿,还过继了弟弟的一个儿子,结果后来又生了滕非,他们说这叫‘抱窝子’—”
“我听说过‘抱窝子’的事,不生育的夫妇,如果领养别人的孩子,往往就能生出一个来—”
“虽然我公婆生了自己的儿子,但也没把过继的儿女还回去,因为我公公几个兄弟都没他混得好,都是普通工人,孩子又多,养不了,过继的一儿一女就一直跟着我公公婆婆过,所以滕非是跟他姐姐哥哥一个锅里吃饭长大的—”
“那难怪他跟哥哥姐姐关系好—”
“哼,他跟他姐姐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好—”
陈霭的心又咚咚跳起来,生怕滕夫人讲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来。
滕夫人说:“他这个姐姐从小就心术不正,总在打滕非的主意,一直到现在都这样,一把年纪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滕非面前晃,不要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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