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办公室里(第2/4 页)
简言之,雷蒙德先生,我的朋友究竟是不是那位女孩的合法丈夫呢?”
听他叙述的同时,我发现自己和刚才见到叙述者时的感觉大相径庭。我变得对他“朋友”的情况很感兴趣,暂时忘却了我以前见过或听过的亨利·克拉弗林。听他说婚礼举行的地点是在纽约州,就我记忆所及,我对他说出了下面的话。
“我相信根据美国法律,在纽约州结婚属于民间契约,不需要证书,也不需要牧师、仪式或证明,有时候连见证也不需要,婚约就可以成立。古时候,娶妻和取得任何种类的财产是一样的意思,即使到了今天本质也没有改变。只要男女双方对彼此说‘自此我俩共结连理’或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妻子’或‘我的丈夫’就行了,你所提的案例也许正是如此。从头到尾只需要双方同意就行了。事实上,婚姻的合约就像借据或是像购买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一样。”
“这么说来,你的看法是——”
“依你所言,你的朋友确实是故事女主角的合法丈夫。当然了,前提是任何一方都没有违反法律以危及此婚事的合法性。关于这位年轻女士的年龄,我只能说,任何年满十四岁的女孩都可以立下婚约。”
克拉弗林先生欠欠身,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神色。
“我很高兴听到这一点,”他说,“我朋友的幸福完全仰仗在这桩婚事上了。”
他看起来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更加深了我的好奇心。因此我说:“我已经就婚姻的合法性说出了个人看法,不过若有人想反悔,要证明婚事又是另一回事。”
他陡然一震,用质询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自言自语。
“没错。”
“且让我问你一些问题。那位女士结婚时是用的本名吗?”
“是的。”
“那位男士呢?”
“是的,先生。”
“女士有没有收到证书?”
“有。”
“上面有牧师与见证人的签名?”
他点头表示肯定。
“她有没有留着?”
“我说不上来,不过我猜她应该留着。”
“见证人是——”
“牧师雇用的人——”
“能找得到吗?”
“找不到了。”
“死了还是失踪?”
“牧师死了,见证人不知去向。”
“牧师死了?”
“婚礼后三个月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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