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高潮(第4/7 页)
的暗讽)有着最热切的渴求,你要求我说出实情,坦白交代与命案有关的一切。那时候我办不到,因为我有着自私的恐惧。我知道整个案子对我不利。埃莉诺告诉了我。埃莉诺自己——这是我必须忍受的痛苦里最为难过的一种——相信我涉案了。她有她的理由。
“她从伯父尸体下面的书桌上发现了信封,所以她最早知道了他在死前正要召唤律师前来更改遗嘱内容,将继承人改为她。其次,尽管我矢口否认涉案,但我在命案发生前一晚到过他的房间,因为她听见我的房门打开,也听到我经过时衣服拖在地板上的沙沙声。不过还不只这些。大家公认的直接犯罪证据,也就是那把钥匙,是她从我房间的地板上拾起的。克拉弗林先生写给我伯父的信件,也是在我的火炉里发现的。她也看见我从洗好的衣物篮拿走手帕,而那条手帕在讯问期间被人拿了出来,上面还沾有手枪的油渍。这些事我都无法解释。
“我的双脚似乎被绳索缠住了,一有动作便会引来新的难题。我知道我是无辜的,不过如果我无法对堂妹证明这一点,我怎么能够指望社会大众也相信我?更糟糕的是,如果连明显希望伯父长命百岁的埃莉诺,都会因为几个间接证据就受到怀疑,那么这些间接证据如果拿来对付我的话,我又怎能不害怕?我是继承人啊!陪审员在讯问时问到,谁可以从伯父的遗嘱中获得最大的利益,他问话的口气和态度实在太明显了。因此当心地善良慷慨的埃莉诺三缄其口,坚持不说出对我不利的事实时,我看着她闭嘴不说话,心想既然她认为我有罪,那就让她自己承担后果吧。
“当我看到这些间接证据可能会有可怕的影响时,也没有感到心软。因为我害怕坦白交代后,会带给我恶名、会引来怀疑的眼光、也会置自己于险境,所以干脆绝口不提。我只犹豫过一次,就是在我们最后一次交谈时,我知道尽管表面上对埃莉诺不利,但你却相信她的清白,我继而一想,如果我也对你坦诚不讳,要求你的同情,你大概也会相信我是无辜的。不过当时不巧克拉弗林先生来访,我突然似乎理解到未来一辈子都将受到嫌疑的牵累,所以就没有一时冲动脱口而出,而是反其道而行,威胁克拉弗林先生说如果他在我渡过难关前再靠近我,我将否认我们之间的婚事。
“是的,他会告诉你,他带着长久以来受尽折磨的身心来到我门口,希望我给他一个保证,就是我现在身处的险境不是我自己造成的。他会告诉你我很高兴看到他,而他已历经了整整一年的煎熬。不过他原谅了我,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我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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