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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合适。
周末的时候,实验室大多数人都“自觉”到学校加班加点,因为人家在加班,你怎么好不加班?你不加班,不怕老杨觉得你不积极,到时候把你开销了?而且老杨总能在星期五给你布置点什么活,让你当天干不完,不得不周末来加班。老杨自己周末也加班,当然还是那么三段式地在楼里浮现一下。
对这一切,谭维的怨言远没有实验室其他人那么大,他甚至有点感谢老杨把他的时间表排得这么满,不然的话,他孤家寡人一个,又没车,在G城可说是寸步难行,晚上和周末都没地方去,还不如到实验室去,至少可以看见几根人毛,听见几点人声,还可以强迫同事跟他讲几句话。如果呆在家里,小周不是在学校干活,就是在家里睡大觉,他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孤独无比。
谢怡红很少到实验室来,来的话也是把实验一做上,就捧起一本书在看,要么就在做作业,他听见她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要DUE了,要DUE了”。刚开始他很不习惯,因为在A市的土话里,“丢”就是做爱到了高xdx潮的意思,他不明白怎么谢怡红也是A市人,居然就能在他这个A市人面前“丢”啊“丢”的,也不怕他想歪了?
谢怡红在实验室好像是个特权阶级,总是来如风,去如风的,一周肯定没工作到十三个小时,但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她每回一来实验室,只要老杨在那里,都会跟她开几个玩笑,嘻嘻哈哈,拍拍打打的。有次老杨请实验室的人去家里吃饭,还让谢怡红担任HOSTESS一角。
听谢怡红讲,老杨的老婆在国内时是个纺织女工,文化革命的时候。老杨被下放到他老婆的那个厂去劳动,在那里认识了他老婆。那时兴知识分子跟劳动人民相结合,于是老杨就跟他老婆结合了。后来老杨时来运转,回到大学教书,还出了国。据说老杨是个很传统的人,坚持糟糠之妻不下堂,出国两年就把老婆儿子都接出来了。无奈他老婆是一大老粗,又不懂英语,呆在美国是说不出的难受,最后就回国去了,听说在国内开个小店子,过得如鱼得水。老杨按时寄生活费给他老婆,儿子就留在美国读书。
谭维看老杨的那个势头,很有追求谢怡红的意思,就私下提醒她说:“你要当心,先弄清楚老杨跟他老婆离婚了没有——”
谢怡红吹嘘说:“离婚不离婚,还不是在我一句话?”
“那他干嘛不先离了婚再来追你呢?”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吧?他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在踩牢一条船之前就把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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