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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家丑。”
“不过我想不可能是这种事。”
“道子不会上男人的当的,她很稳重,虽然还年轻。”
“也许她已不在寺院了?”
“可能还在,犹疑不决地彷徨着。”
柴田望着远处又自言自语地说:
“上回她说要来的,那时让她来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只怪错过机会。”
“不过——”
“所以才让这秃子摇头晃脑地溜掉了。”——
那是10月中旬左右道子寄来的信,信里说她要从歧阜出逃,给她寄些车钱去,这没问题,不过道子说要和邻居的女孩一起来,这使我不痛快。我对这女孩产生一种格外的道义责任感。两人一起来到东京,只留下道子而把她甩掉,我不忍心这样做,那女孩子说想到咖啡店工作,万一她在城市有个三长两短,我哪能不管呢。她还有父母亲,女儿离家出走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不管怎样都是我的包袱,道子一个人来不会被发现的,但和她一起就会受拖累,说不定也会被带回歧阜。我真想道子一个人来的,这样可以使道子的感情专一地置于一处,我就能径直地接受它,不受外人的干扰。同时我也担心她一人出外旅行,一个女孩子情绪亢奋不稳定时,长时间独坐夜行列车去旅行,实在令人担心,所以我要亲自到歧阜去接她。她可能来不及带换洗衣服出走的,不给她捎点衣服去怪可怜的——由于这种情况,所以我不同意她和邻居女孩一起来。前些天把我的想法告诉柴田时,他却说:
“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女人我能对付了的。”
如今我也觉得不该尽说些漂亮的空话,应该接受她来就好了。
柴田安慰我:
“看看我们周围,学生谈恋爱顺利的,十人中可以说难得有一人。而你顺利得反倒让人吃惊。一般随时随地都会遇到挫折的。”
虽说如此,但我为何也要加入到这失败的行列中去呢。
“怎么办?”
“我现在就去歧阜。”
“就这么办。”
“什么也没准备,借给我一些钢笔铅笔,还有信封信纸和包袱皮之类的,还有道子的相片。”
“毛巾和牙刷呢?”
“路上买,你身上带着钱吗?我只有一点,也许随时要用的,到今里君那里也许能借到,不过估计锁门了,而且没时间绕道去找他了。”
“我身上没有,到停车场的途中可以去找朋友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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