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城深绿】03(第13/14 页)
一片狼藉,我妈的衣服裙子在沙发外边,内裤在茶几底下。两边沙发地上都是水
渍,从沙发到我妈房间门口是一大片液体。只能先打扫一下。我先把我妈的衣服
内裤收起来放进洗衣机,再拖干净地上所有液体。然后洗了个冷水脸,坐在沙发
上发呆,沙发上还留着她们的味道。屋里静的可怕,我竖起耳朵想听我妈有什么
动静,哭声,抽泣声,说明我妈没事,结果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越来越害怕,心
想不能再等了,得进去看看情况,尽管还没想好该说什么。
门应该没有反锁,我走到门前,敲了两下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屋里窗帘拉上
了,有点暗,我妈身上披了床毛巾被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
一副落魄的样子。一瞬间我觉得心在疼,这种心疼我从来没有过,可能以前我都
是没心没肺的。我关上门,叫了一声,我妈没答应。我轻轻走过去,才发现我妈
头顶着膝盖在抽泣,声音很小。我又叫了两声妈,这下有反应了,我妈很小那种
抽泣的气声说「别叫我妈,我是坏人,坏人」。这话让我更难受,我上去一
把抱着我妈只说出「不是,不是」。抱住她才感觉我妈身体绷得紧紧的,发冷,
还有点抖。过了一会,我才想起该说什么。我就说让她别担心,我让小w割手发
誓了,小w对谁都不会说,我也不会说,没人会知道的。说到这里,我妈突然抬
头看着我,一脸都是泪,问我是不是觉得她是坏人,我当然说不是。我想刚才的
情景一定勾起了我妈多年前的记忆,那次事件让她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我妈又说
她是最丑的女人,在我面前出丑。我说不是,刚才是我看见最漂亮的妈妈(这话
倒是不违心),我还说我知道我爸对她不好,我知道每个人都有需要什么的。这
时我妈一下把我抱住了,边哭边说,什么她最担心我接受不了,影响了我什么什
么,还说了很多我都没听清。我妈还没穿衣服,只披了个毛巾被,抱着我的时候
奶子抵在我胸膛。不过现在我心无杂念。我妈说了好一会,我感觉她不抖了,身
体也软了下来。我松了口气,刚才觉得她要疯了。到最后我妈问我是怎么懂这些
事的。我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就了个「小w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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