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集(第4/22 页)

求死的姿势站在高处，裙裾在风里招展。黑岩的目光从惊恐到赞美，甚至膜拜。

黑岩：<b>（低声自语）</b> <b>（日语）</b> 好姑娘！

军曹：<b>（不解地）</b> <b>（日语）</b> 什么？

黑岩：<b>（日语）</b> 假如我的女儿碰到同样情况，也会这样的。

军曹：<b>（日语）</b> 我不懂。

黑岩：<b>（日语）</b> 我不指望你懂。

军曹：<b>（担心地）</b> <b>（日语）</b> 可是，她要是跳下来，就少了一个。

黑岩：<b>（日语）</b> 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军曹：<b>（日语）</b> 要是那些女学生都跟她学，全跳下来？！

黑岩：<b>（日语）</b> 不会追究你我的责任，怕什么？

<b>教堂/钟楼 日/外</b>

书娟的脚犹豫地又向前移动点，前脚掌踩在边沿上。

所有的女孩子都看着玉墨，她正在不知不觉地，一点点超过其他女学生，接近书娟。

法比也赶到了，一看这情景，动也不敢动。只要他动一下，书娟就可能失足跌下去。

玉墨没有注意到法比的到来，全副身心地劝说书娟：孩子，不能做这么傻的事，啊？

书娟回过头，在玉墨的脸上看到了母性的温存。

闪回：六七岁的书娟摔倒了，母亲跑来，拉起她，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身上的土。

书娟愣了：这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的形象怎么在这一刹那相混了？

玉墨：再说，真要去小日本那里，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孩子，我去，我代你们去对付他们！

法比吃惊地看着玉墨，风吹动她浓密的黑发，使她的身体看上去更加单薄。

书娟震撼地看着玉墨。

徐小愚：你一个人怎么代我们这么多人？

玉笙：还有我呢！我也代你们去！我跟我玉墨姐姐前世就是姐妹，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玉箫：我们三人是师姐师妹，从小在一起，受罪享福都在一起。我也去！

红绫和其余的女人都赶到了，站在通向钟楼的门口，焦急痛心地看着女学生们。

玉墨：<b>（冲着书娟伸出双臂）</b> 快下来，听话！你看，<b>（指着自己身后的姐妹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