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办公室里(第3/4 页)
”
“婚礼是什么时候举行的?”
“去年七月。”
“另一位见证人,就是那位女性友人,她在哪里?”
“是能找到她,不过她并不可靠。”
“那位绅士本人没有婚姻的证明吗?”
克拉弗林先生摇摇头。
“他连婚礼当天有没有在那个城镇里都没有办法证明。”
“结婚证书在那个城镇登记了吗?”我问。
“没有,先生。”
“为什么没有?”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朋友查过这件事,不过找不到这样的文件。”
我缓缓向后靠,并且看着他。
“你的朋友对自己的处境一定很担忧,这点我不怀疑。如果从你的话来推断,这位女士似乎有意否认曾经举行过这样一个仪式。话说回来,如果他愿意诉诸法律行动,法庭大概会判他胜诉,不过我还是不太肯定。到时候他只有宣誓实话实说,但是如果那位女士和他的证词矛盾,陪审团照例会同情女方。”
克拉弗林先生起身认真地看着我,好一阵子才开口。他说话的语气有点改变,缺乏先前的圆滑。他问我是不是可以将我刚才的看法写在纸上,把我对这场婚姻合法性的见解诉诸文字。他说这份文件会让他的朋友非常满意,让他知道案子已经确确实实呈交给律师评估过,因为他了解律师一定会先彻底查阅法规,将所有事实套用在法规上,然后才仔细推敲得出结论,这样提供法律见解的律师才值得尊重。
他的要求似乎很合理,所以我毫不迟疑地照办了,随即将看法写下来给他。他拿过来,仔仔细细看过一遍,小心翼翼地将内容抄在记事簿里。然后他转向我,脸上总算露出了至今一直压抑着的强烈情绪。
“现在,先生,”他起身俯视着我,“我现在只剩下一个要求。我希望你也要记住你给我的建议,如果有一天你牵着漂亮的女士走到神坛前,你要停下来问问自己:‘我怎样才能确定自己热情紧握的手属于自由之身?我能否确定她已经另有所属?’就像是这位女士,依我看来,她根据我国的法律确实已经结了婚。”
“克拉弗林先生!”
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手向门把手移去。
“谢谢你接见我,雷蒙德先生,我要告辞了。希望你在我们下次见面之时不需要再看一次那张纸。”说完他一欠身,走出房门。
这是我经历过的震撼中最为惊心动魄的一次。我全身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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