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第4/5 页)
他轻轻地开口:“你想让她照顾你吗?她有些忙,我是……你的哥哥,所以我也可以照顾你。”
他并没有坦白他和陈恪暄目前的关系,因为牵扯过多,很难解释清楚,并且在他心目中,陈恪暄如今和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初中生差不多,如果真的说是婚姻关系,未免会产生怪异的感觉。
陈恪暄问:“和方阳一样吗?”
方随点头。
陈恪暄说:“才不一样。”
他的语气很轻,但又带着十足的笃定,甚至有些方随一时无法剥离分析出的情感。
没等方随想好该如何解释,陈恪暄又问:“那我为什么不姓方?”
方随愣住。
陈恪暄的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你在骗我,你对我根本不好,如果方阳要把我从你家赶出去,你也会同意。”
方随哭笑不得,有些应付不来,“可是这里是你家啊。”
陈恪暄很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所以你今天才会把方阳赶走,不然你会把我赶走。”
方随沉默,陈恪暄的眼神从头至尾都保持着坚定和质疑,没有一丝松动,“你说这里是我家,那你为什么待在这里,是因为有利可图吗?我很有钱?或者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保险柜里有珠宝?或者想知道银行里的账户密码?”
方随被这一大段话震住,也对陈恪暄的状态有的新的认知,失忆后的他并不是常人臆想中的痴傻,言语有时直白到有些幼稚,但防备心理很重,或者说,对社会关系认知不是这么美好。
方随缓缓开口:“你想起了方阳是不是,我不确定你想起了多少,我们很久很久之前是邻居,我们现在住一起是因为你失忆了,很多事情你都不记得,我觉得我需要照顾你。”
“因为……你以前帮过我。”方随说得很缓慢,“你确实很有钱,但是我不需要,我有工作,可以给自己买衣服,买食物,我不会要你的东西,等你恢复了,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陈恪暄似乎在思考方随的这段话,任何一句挑出来都是需要解释很久的一大段故事,但是他并没有深究,只是问:“我什么时候能恢复?”
方随斟酌道:“你只要每天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按时吃饭,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好。等你好了,我就会离开你家。”
陈恪暄听了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直勾勾地看着方随,尽管失去记忆,没有当初那么有压迫感,但方随依旧不习惯和他长时间对视,索性避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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