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集(第5/23 页)

> 火灭了，有点冷了……

费池：我这就把你弄出来！

<b>教堂/英格曼和法比的住所 日/内</b>

拉贝看着被火烧成焦黑的空壳小楼。

那张圣母和圣婴的油画烧得只剩下圣母的一双眼睛……

<b>教堂/后院 日/外</b>

英格曼神父和喃呢的尸体覆盖着厚厚的白雪。

法比跪在英格曼的身边，用手轻轻替老人拂去脸上和头发上的雪。

拉贝、魏特琳、费池围绕着老人，看着法比把老人身上的雪渐渐拂去，露出那件浸透血的墨绿色盛装教袍。

法比：神父，我……我该死，我没有保护好孩子们。……

拉贝：<b>（低声地）</b> <b>（英文）</b> 对不起，英格曼神父，我们来晚了。

费池开始用一把镐头刨挖墓坑。

魏特琳用铁锨帮着往外送土。

法比用一只手挥动着工兵铲……

……

两个墓坑出现在一座座新坟之间。

……

两座新坟渐渐增添高度……

拉贝带领所有人站在英格曼的墓前，带头摘下帽子，低头默哀。

拉贝：<b>（英文）</b> 英格曼神父，您安息吧。

法比：<b>（英文）</b> 神父，您一生为多少人送葬，主持了多少庄严讲究的葬礼，可我现在只能给您这么个潦草的葬礼。您不会怪罪我的，对吧？

<b>夫子庙/附近的老街 日/外</b>

鞭炮锣鼓的声音。

彩色的鞭炮碎纸屑从刚刚修复的二楼窗口或露台飘下来。

观光团的日本女人们仰着脸，透过彩色纸屑，看着每个窗口挂出的日本旗，欢呼着：天皇万岁！……

<b>老街/新修复的楼房内 日/内</b>

几个日本兵用竹竿挑着鞭炮，伸到窗外。

日本小兵：<b>（把鞭炮绑在竹竿上插在窗台）</b> 我去前面，前面没有人！

他拿起地上几串绑在竹竿上的鞭炮飞奔离去，似乎是战场上运送弹药或援助那样紧急。

<b>老街/新修复的楼房后面 日/外</b>

楼房后面仍然是被烧焦的框架，所以看上去像是戏台上的布景。

日本小兵从楼梯上跑下来，沿着“布景”背面向前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