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第2/5 页)
:“病人之前会产生情绪的剧烈波动以及强烈疼痛感吗?”
方随缓缓吐出一口气:“不知道。”
“你不是病人的丈夫?”梁医生面露疑惑。
方随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因为他也无法界定清楚两人的身份关系。
他只知道,明天他们即将去居民身份管理局更改婚姻状态,结束长达三年的无效婚姻。
梁医生又问了一遍:“你不是?那他的丈夫呢?”
方随平静道:“我是。”目前还算是。
梁医生脸上多了责怪的表情:“Alpha和Beta的结合在生理上来说本来就不算完全契合,你作为丈夫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家属的异样吗?”
方随完全没有察觉到。
他见到陈恪暄的时间不多,从结婚至今一直都是分房睡,很少一起吃饭,基本只有在家宴上才会坐在同一张餐桌上。
而且,他是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自然无法感受到所谓信息素的波动。
他曾经听人描述过陈恪暄身上的味道,像清晨的雾霭,凉薄又透彻,带着雨露的气息。
听说是很好闻的。
“还有。”梁医生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手术预后很重要,毕竟是大脑受到了创伤,有短期内醒不过来的风险,不过这个几率比较小,更大的可能是记忆重组,混乱模糊,甚至精神异常,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康复。”
“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
方随的表情变得凝重。
“最坏的情况是,无法回到受伤前的精神状态,甚至有可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梁医生说得很隐晦,但方随通过他的语气意识到,情况真的不是很好。
最起码,对于陈恪暄来说,这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结果。
一个能力优越,相貌出众,拥有巨额财富的跨星际投资总裁,在刚刚成为联邦委员会紧急事务局副局长不足半年,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很可能无法回到自己的巅峰状态,甚至是
“无行为能力人。”方阳来回踱步,“就差一天。”
方随投过去责备的目光,方阳立刻坐过来靠到他身上,“那你是不是得等他醒了才能离婚?醒了如果真的没了记忆反悔了呢?医生有说能恢复好吗?得多久啊?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
方阳越说越激动:“别人是伺候老头,你是伺候人到老头!如果丧失个人自主能力,那就拖你一辈子吗?”
方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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