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集(第10/22 页)

刀。

中佐：<b>（日语）</b> 开始吧。

日本兵们迅速拉开距离，站成半圆形。中佐对中国男人以生硬的中文下命令：继续前进！

中国男人们觉出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机关枪突突突地响起来。

<b>费池轿车内 日/内</b>

正在驾驶的费池听见震耳的机关枪和步枪声，被震得驾车向马路牙子上开去，险些撞在一个被烧毁的店铺门上。

他飞快地倒车，再次沿着马路往前开。

<b>池塘附近的街道 日/外</b>

费池的轿车停在路边，门打开，他跌跌撞撞地下了车，向枪响的地方走去。

费池疾走的头部近景，由走而跑，然后慢下来，渐渐站住脚，眼睛里出现几乎是观看奇观的瞠然——

机关枪和步枪的子弹打在人体上，池塘里溅起红色的水花……

那个中佐站在一挺机枪旁边，不断地伸出指挥刀。

一队日本兵来到池塘对岸，挺着刺刀，任何一个冲上岸的中国男人都是他们突刺的靶子。

被刺中的人踉跄着退回去，跌倒在池水里，溅起血红的浪头……

高高的血色水柱从池塘里升起……

闭着眼睛的费池……

枪声停止了。

费池慢慢睁开眼睛，垂下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

他抬起头，看见中佐折回身，向他走来。

费池扑过去，嘴唇抖动着：<b>（日语）</b> 这就是你的诺言？！还以你们天皇的名义……

中佐：<b>（日语）</b> 请让开！

费池：<b>（日语）</b> 我早就该知道你们会对这些中国人这么做！用这么好的武器，用这么多子弹，来消灭一群手无寸铁的人，假如你们的天皇有良知的话，他会为你们感到羞耻！

中佐：<b>（日语）</b> 让开！

费池：<b>（英文）</b> 上帝会裁判你的！见鬼去吧！

中佐猛地抽出指挥刀，向后退了一步，拿了个骑马蹲裆架式，朝费池比画着，似乎在琢磨费池身上哪里最合适下刀。

费池：<b>（日语）</b> 除了会拔刀，你还会干什么？

中佐朝费池的一侧迂回，费池也跟他迂回。

费池：<b>（日语）</b> 我来之前已经把你们的摩托车号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