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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意地计划成为一个政治家的话,作为一个法官也是该对他有帮助的。最后一点,《妇女之家月刊》还有一些增设文章板块,会插入一些故事——比如讲讲艾默生啦,林语堂啦,还有世界上其他睿智之人的故事。几个月前他就在上面读到这样的话:“如果一个故去的人还在我的心里行走,怎么能算真正死去呢?”这句话是来自古老印第安的一个传说,法官看到后就再也挥之不去。在他的脑海里,会浮现出一个赤着脚,古铜色皮肤的印第安人,静静地在森林里行走,可以听到一条独木舟在寂静中发出的声音。对于妻子的死,他从来没有大声哭出来,也不再为节食的事情哭喊。当他的神经系统和泪腺让他流泪时,他就想起他的哥哥波尤,波尤就像避雷针一样可以让他接到地面,让眼泪安全地流出来。波尤比法官大两岁,但是十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在法官还是个小男孩时,他很崇拜自己的哥哥。甚至他走过的地方都让他崇拜。波尤会表演,还会朗诵,是米兰戏剧社的社长。波尤做什么事都会成功,前途无量。结果有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感觉嗓子疼,第二天早上就开始说胡话。那是一种喉咙发炎,他含含糊糊地说:“我要死了,埃及,就要死了,鲜红的生命如潮水迅速退去。”然后他开始唱歌:“我感觉,我感觉,我感觉就像晨星;我感觉,我感觉,我感觉就像晨星。呜,飞呀,别拦着我,呜,飞呀,别拦着我。”最后他开始大笑,其实根本不是笑声。弟弟吓得浑身剧烈发抖,妈妈只好把他送到后面的房间里去。那是一间很破旧冷清的房间,是给生病的小孩子玩的地方,比如孩子得了麻疹啦,腮腺炎还有其他孩子容易生的病。法官记得屋子里有一个很旧的木马,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抱着木马大哭——每当想起这些早年的悲伤故事,即使八十五岁法官觉得自己也会哭。印第安人在森林里安静走路的样子和寂静中的小独木舟就又会浮现出来。“如果一个故去的人还在我的心里行走,怎么能算真正死去呢?”
杰斯特咚咚走下楼来。他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一杯橘子汁。这时候维利丽也走进厨房开始给杰斯特做早餐。
“我今天想吃三个鸡蛋。”杰斯特说,“早,爷爷。”
“今天怎么样,孩子?”
“没事。”
法官没提昨晚他哭的事情,杰斯特也没提。法官甚至竭力忍住不让自己问杰斯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当杰斯特开始吃早餐时,法官实在忍不住了。他伸手去拿了一片烤得金黄的面包,抹上黄油和黑莓果酱。这片额外的面包下肚后,法官的意志力也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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