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第2/5 页)
,把个“软硬肋”惯成那样的坏脾气,正常的性生活都不能达到高xdx潮,再往后可能连嘴都不起作用了,那怎么办?而像黄海这样的,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过度压抑自己,把个“软硬肋”搞得那么疲疲塌塌,结果还是不能过正常性生活。
女人似乎就没这个问题,至少她没这个问题,除了每个月的例假有点烦人之外,她还从来没感觉其它不便。生孩子的恐怖她也只是听说,自己还没体验过,但既然这么多人都生过,都熬过来了,想必也不是那么恐怖。怀孕并没使她痛恨做女人,正好相反,怀孕使她为自己是个女人而骄傲,因为她能有那个世界上最美的弧线,因为她的那个弧线正在让一个生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她现在担心的是弧线下的那个生命,如果是个儿子的话,那他不是也会受“软硬肋”带来的痛苦?不论是像卓越那样,还是像黄海这样,都是受苦。她想到她的儿子要忍受十几年的“性失业”的痛苦,还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一个爱他体贴他的女人,她就很担心。她一会觉得她的儿子就是卓越,一会又觉得她的儿子就是黄海,她想不出办法来解决男孩“性失业”的问题,也想不出一个正确对待“软硬肋”的办法,只有祈祷自己别生儿子,她自己也更加体贴身后这个别人的儿子。
刚开始的那几天,石燕还挺担心卓越来撞上会大闹天宫,又担心隔壁左右的说闲话,但后来事实证明这两个担心都是多余的。首先是卓越根本就没来,搞得她十分好奇,他到底在忙什么?居然忙到连捉奸的功夫都没有?尤其是在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的情况下,居然都没来深入调查,这个太不像卓越了。联系到他的那些远大志向,她感觉他是上井冈山搞革命去了,可能正吃着红米饭南瓜汤,与毛主席商讨农村包围城市的事,不然他怎么会没来捉她的奸?
而街坊邻居呢,根本就没搞清她的婚姻状况,只从她不呆在师院、而调到钢厂子弟中学这一点上嗅出了一点娱乐价值,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人,所以当他们看见黄海在她家进进出出的时候,就各自发挥文学创造力,给她构思了好几个版本的爱情婚姻故事,有时也来找她核实核实,但她看出了这些人在这件事上的孤陋寡闻,也就当仁不让地利用起来,总是把答案弄得活甩甩的,让人搞不清究竟哪个版本是正确的。
黄海呆在D市的那几天,石燕又给他上了几次床上辅导课,以便巩固一下自己的教学成果。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棒来自绣花针,黄海虽然还没达到铁棒的程度,但革命的主观能动性大大加强了,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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