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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术。
情况比天和想象中的要更严重,关越左手骨折打了石膏,右脚骨裂上了夹板,在病床上躺了将近十天,天和每天都陪在关越身边,既喂他吃饭,又扶他去洗手间。回伦敦后,天和彻底打消了去学校住宿的念头,两人的关系,仿佛进入了一个奇怪的阶段。
关越不像以前一样,一直盯着他看了。
天和也不像以前一样,频繁地选择晚上过去,和他一起睡觉。
但天和要给关越洗澡,起初关越自己试了几次,天和实在不放心,便让他盖条毛巾坐在浴缸里,打石膏的手搁在浴缸边上,进去帮他洗头洗澡。
关越受伤期间,天和也不敢像以前做着功课,跑去闹他,见他躺在沙发上就埋在他怀里打滚,怕碰到他受伤的手。不久后关越完全痊愈,拆了石膏以后,两人便这么奇特地若无其事地相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个雪夜以后,天和忽然就像开窍了,爱不爱的,已经不那么重要,听到关越那句话时,他简直愧疚得无以复加。关越是这么全心全意地待他,每次只要他朝他发脾气,关越第一时间不是教训他,而是开始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普罗“你说得对,天和。”
天和加热了牛奶,拿着它上楼去,说“我朝你说过这么多,每一句都很对,你说哪一句”
普罗“我说我爱你,你说我还不懂爱情,确实如此。我想,在知道了你们的故事后,我已经学会了更多。”
“啊,”天和说,“忘了这件事吧,你会慢慢明白的。”
普罗“这确实是一种相当复杂的情感,人类所有的语言与文本,都无法形容其万一。”
天和拿着杯子,进了书房。
“关越死了”小金说。
“不要咒我”关越朝小金说,“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会被拿去拍卖,你就无家可归了”
天和笑了起来,放下杯子。
关越看了眼时间,夜两点。
“马上就睡,等不及了”
关越喝了点牛奶,里面掺了朗姆酒,是以前天和失眠时,关越调给他喝的。
天和“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关越“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天和“我还没开口呢”
关越做了个“认真对待”的表情,说“否则你不会用这句话当开场白,来,找茬吧。”
天和侧坐在书桌上,伸手指,勾起坐在书桌前的关越的下巴,示意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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