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沈家(第2/3 页)
她的“照顾”,她尤为记得出嫁前,祁霜便以母亲之名,要将她送给自己母家旁系的一个表哥做夫人。
“实打实的主母!换做别人还不要呢!就喜欢咱沈家的姑娘!”
她说得天花乱坠,若不是那会儿祖母还活着,出手拦了,这会儿她还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鬼样子。
沈流筝的父亲沈川,是这四大家族中唯一一位白手起家出身,而祁霜是当今太后的旁支亲戚,母家身份高贵,属实是下嫁到了沈家。
所以沈川平日里对她,言听计从,出了名的惧内。
沈流筝从小受的委屈,多半都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句话说,只要不是被折磨死,于他,都说得过去。
想起这些,沈流筝也不似从前那般低眉顺眼,索性随着她说。
“母亲这话,是磕碜我,拐着弯地赶我走?”
本欲转身的祁霜,身子顿住,满脸惊诧地回头。
她莫不是听错了?刚才是……沈流筝在说话?她是在顶撞她?
“你说什么?”
沈流筝不卑不亢,耷拉着眼:“许久未归,看来母亲是老了,耳不聪,目不明,是女儿的疏忽,我日后定会时常回来看望母亲。”
祁霜的脸抽动了几下,她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会被人这样顶撞,更未想到,这个人竟会是沈流筝!
“你给我跪下!”
沈流筝这才抬眼看她,满眼的不屑:“我不。”
“你……”
“母亲刚才说的是忘了?我夫君武安侯是先帝亲封的王侯!我是侯府的主母,怎可随意下跪?”
“更何况,母亲从小便教导筝儿,事事要以弟弟为主。沈阔沉迷赌坊,不思进取,在外惹是生非,我将他赶出去历练几日有何不妥?”
“他,他……”祁霜捂着胸口,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沈流筝继续说着。
“前几日他砸了城北赌坊,是我给他赔的钱。上月,他流连青楼妓馆,身无分文,也是我去赎的人。更别说,他逼良为娼,强占他人妻子……”
她一番话下来,不争不吵,温温柔柔,却字字打在祁霜的脸上。
“还是母亲希望,我给他银两,纵容他纵容到哪天敢杀人放火才叫好?”
沈流筝陡然一震,祁霜身子也跟着一颤。
莫不是,鬼上身了?
她再次打量着沈流筝,不一样,真不一样。
她这个庶女,以前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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