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第11/22 页)
黄酒,烫得滚热的……还是要一斤黄酒,半斤哪够你跟我两个人喝,是吧?吃饱喝足,我们就去中央电影院看夜场电影……要不,去“小巴黎”跳舞也行。
戴涛:然后呢?
玉墨:然后,嗯……然后你就问我:你不累吗?跳了一晚上,脚不酸吗?
戴涛:然后呢?
玉墨颇有意味地看着他。
他把她两只手都放在自己手心里,又举到嘴边,玉墨紧张地等待着,他却朝着她的一双手哈了一口气,使劲搓动它们。
玉墨:然后呢……你走了,再也没回来看我。
戴涛:我会来看你的。只要我能活着回来。
玉墨:那……为了来看我,你也要活着回来。
<b>教堂/英格曼卧室 夜/内</b>
法比在替英格曼掖被子,一面笑呵呵地跟老神父低声说话——
法比:人少了两个,水多了半池,武器也从教堂里消失了,我们的好日子快来了!
他拿起一个玻璃杯,正要倒水,英格曼开始咳嗽。他拿着杯子和水壶,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听老神父咳得心肝五脏都要震裂似的。
英格曼似乎被一口痰憋住,一次次地咳不出,法比帮着他使劲地挤眼皱鼻子捏拳头,手里的玻璃杯终于被他捏碎。
英格曼终于将那口顽固的痰咳上来。
法比站在一边长出一口气,比英格曼还要筋疲力尽。
英格曼:……你刚才说什么,谁要走了?
法比:那个少校和那个叫玉墨的女人……谢天谢地……
他拿起另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水,走到桌子前,把五个药瓶拿过来,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片或两片药片、药丸,五个药瓶里共倒出一列药片、药丸。但他刚一点亮蜡烛就瞪起眼睛:桌面上排列着一模一样的两列药片、药丸。
法比:神父,您忘了吃药了!
英格曼:我忘了吗?……<b>(咳嗽一声)</b> 少吃一顿药不碍事。
法比:您少吃了两顿药!早晨给您摆出来的您也没吃!
英格曼:别逼我了,现在肚里的药比食物还多。
法比:不逼你,反正给您记着账就是了。
英格曼:你刚才说,那个叫玉墨的女人要走?跟谁走?
法比:跟姓戴的少校。
英格曼:这怎么行?一个穿军装的,一个年轻女人,出去就是送死!你怎么还说是好事呢?去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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