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6/6 页)
以说她甚至不知道钱少爷是打内室刚醒来还是从外面刚刚归来。”
“因为大家都潜意识的觉得睡意朦胧的人定然是刚刚醒来的,觉得钱少爷根本没有时间回府作案。可实际上,他不仅回府了,而且还瞒过了所有人。”
“那怎么可能,纵然他有那个时间,可从花楼回府一路上多少人瞧着,难不成他还会隐身不成?”钱老爷此时浑身压抑不住的愤怒,大怒道,“你莫要信口雌黄诬陷我儿的清白。”
“钱少爷不会隐身,可他却能换装!”许楚一字一句道,“长随阿生告假回家探亲,但是机缘巧合之下,我却在府中瞧见了他。而后我请靖安王帮忙,在当铺守株待兔,竟逮了个正着。而后我查看了当铺的册子,发现阿生多日之前曾典当过一身衣裳。。。。。。”
镂雕花窗,锦绣团簇的幔帐锦被,本是荣华富贵所在,此时却静默无言。
靖安王抬起眼,就看见许楚一身泛白微旧的衣裙,纵然站在明媚之处,也掩不住她面上的肃然跟眼眸深处的执着。秋风吹起,透过窗子使得幔帐摇曳。
莫名的许楚就同靖安王对望了一眼,须臾之间稳住突然颤抖的心神,抿抿嘴看向钱少爷,接着说道:“而被抓当时阿生手里拿的。。。。。。便是那一对鸳鸯枕套。钱少爷,接下来的还要我细细说你如何蒙混回府的吗?”
当时英儿去讯大娘那吃酒,讯大娘酒醉睡了一阵子,若有人在那个时候从后门进府又有何难?之前县衙的人只问过前门门童少爷可在,却不知若要行凶,后门乃至狗洞都可以出入。更何况那玉佩痕迹是钱少爷所佩戴的玉佩。
许楚看了一眼钱老爷,然后神色肃然的看向钱少爷的腰间,“我曾问过钱少爷,那玉佩是钱家传家之物,独一无二。”
就在许楚说道阿生时候,钱少爷的脸色不觉有些难看起来,只是却依旧凝视着那床榻未曾出声。良久之后,久到众人面面相觑时候,钱少爷才看向许楚,不喜不悲的问道:“我又为何要杀自己的结发妻子?我与雅娘自幼的交情,就算雅娘小产那也是有实打实的情分在。况且,我从未生过娶妾纳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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