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来(4)(第5/7 页)
,这地方苏晚带
她来过——那时还不叫这个名字。夏堇路通向江滩,初冬的黄昏便拂来阵阵微寒的江风,阳台上人不多,大约是怕冷,唯独她是习惯了的。黄沙戈
壁、无际冰川都能走过来,这样的江风不过略添精神罢了。偶尔传来木板楼梯的吱吱哑哑,那是侍应生上楼来的声音,从贝菲的角度,恰看到天花板
上坠着的吊灯垂下去,昏黄摇曳的,看不清一楼角落驻唱歌手的面目。没有酒吧的喧嚣,又不同商务咖啡馆的严肃——气氛倒是怡人,是以她虽等了
近半小时,竟未觉得不耐烦。
“梵音在弦外醉翁意韵妙,茶花樱花满山开,杜鹃木棉沿街栽,谁记得曾经有那一盆兰花草……给我一把吉他我来唱,给我一枝铅笔让我来画,
给我一对翅膀我来飞,给我一个空间让我转圈……直到那一天爱上上他,直到那一天我眼泪滑下……”
驻唱歌手的高音清丽飘逸,丝毫不逊原唱,丝丝扣扣地缠绕着飘来的袅袅咖啡清香。
静静地听完这首歌,原唱的歌手很多年前就车祸身故,她之所以还记得,全是拜家里那盆兰花草所赐。这么算起来,也有些年头。回忆真是样可
怕的东西,有时候一件事情你可能很久记不得了,这并不代表你就真的遗忘,它常常会在某些特定的时间,或是某个你完全没有预想到的地点,突然
又毫无征兆地跳出来,在你脑袋里敲上那么几下,让你的心跳陡然加剧,呼吸暂时停滞……
“是……贝菲贝小姐吗?”
贝菲猫起头来,暗暗腹诽两句,约好的时间你不来,我正听着歌呢你倒跳出来吓人。心底如此想,却还是换上笑脸:“嗯,你……吴予平?”
吴予平穿着淡棕色的夹克,人倒是整齐干净,贝菲正寻思着找点什么话题聊聊,不料吴予平劈头便问:“你是××大学毕业的吧?”
贝菲嗯了一声,正想是否他有朋友同校,尚未开口又听吴予平点头道:“本科,嗯……学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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