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留到最美的地方说(1)(第4/6 页)
醒吧,”贝菲冷哼道,“我不是许隽,没她漂亮,没她善良。我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收起你那套移情作用!”
“别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凌千帆也动了气,“你这是变相地说我taste很差?”
贝菲正在气头上,听到这话不由笑起来,却又凝结成苦涩的果实——凌千帆平素常和她开玩笑,说“人可以没有道德,但不能没有品味”——他
向来自诩眼光颇高,难得瞧什么入眼的,以此来变相恭维她。
他执拗地攥住她:“你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她笑容里满带嘲弄,“告诉你我父亲的朋友就是许伯伯,告诉你我没有能力照顾汪阿姨只能送她去老人院,告诉你是我
教许隽做清汤面,告诉你——告诉你那些……”她声音低涩下去,“我会有罪恶感,每一天,我都觉得这些幸福是偷来的,从许隽那里偷来的。”
她从他臂弯里挪动单只胳膊,捡起落在床边的那张明信片递还给他:“高考完我回大连,找到这张明信片。”凌千帆默然不语,贝菲继续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写这张明信片的人,在哪里等着她。每次看到它,我就在心里想,也许我有一天能碰到这个人,亲口告诉他,不要再等下
去——只是没想到,等来的那个人是你。”
他心中一动,猛然恍悟过来,还记得那日他激走她的相亲对象,明明她都烧得糊涂了,却倔强地逃离他的怀抱——那时她说什么来着?
她说,凌千帆,谁都可以,你不行。
原来那样多的默契,都源于同一个人。
那盆从他手里抢来的兰花草,是许隽送给她的——又难怪他觉得眼熟,某日许隽曾拿过合照给他看,说有个好朋友回老家读书,那盆兰花草正好
是送她的生日礼物。
他少年离家,迷恋于三藏线的险峻神秘,所以她苦苦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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