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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我们都是因为不正派才被她猜疑的啰?”
滕教授连忙解释说:“我说的是Nancy的猜测,不是我的意思,Nancy跟陈大夫关系好嘛—”
滕教授说着就到外面拿东西去了,陈霭也想跟着出去,但滕姐在跟她说话,她只好站住。滕姐说:“陈大夫,你真的很不简单啊,我弟媳那个人,跟谁都处不好的,偏偏跟你处得好,不知道你有什么高招?也给我传个经,送个宝,好让我也跟她把关系处好点,不然我连我爹妈都不能探望—”
陈霭从来没觉得自己跟滕夫人关系好,更没觉得跟滕夫人关系好就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现在听滕姐这么一说,益发觉得自己成了人民公敌的亲密朋友,那就等于把自己放到了人民的对立面。她推卸责任说:“这你得去问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偏偏跟我处得好—”
“肯定是因为你嘴巴甜,会哄人。我这个人啊,就是吃了这张嘴的亏,心里有什么话,嘴里就说出来了,直来直去,从来不会两面三刀,不会讨好人巴结人,不然也不会年龄不到,就被厂里劝退了—”
虽然陈霭自己经常自夸直来直去,但听到滕姐自夸直来直去,又觉得很不中听。不过滕姐没指名道姓说她什么,她也不想对号入座,不然就成了A市土话里说的“抓起屎往自己脸上抹”了。
滕教授把剩在车里的东西都拿进了屋子之后,就告辞了。陈霭忙着把那些食物往冰箱里放,往壁柜里放。滕姐在一边看着,说:“我觉得我弟对你蛮上心的—,帮你忙的时候,跑得特别欢—”
“快别这样说了,让人听见多不好。”
“我这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跟你说说。这里又没外人,谁会听见?”
陈霭没吭声,滕姐又说:“我弟这桩婚姻,从开始就注定是不幸的。一个是知识分子,一个是农村妇女,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嘛,怎么可能有共同语言呢?”
“滕夫人也是大学毕业,还是学外语的—”
“她是工农兵大学生,谁知道是怎么被推荐上来的?那时的农村,乌七八糟,很多女工农兵大学生,都是一路睡上来的。我也下过农村,但像我们这种不会来事的,根本就捞不上读书的机会—”
“滕夫人肯定不是靠那种—”
“你怎么知道?”
“我觉得她英语挺好的—”
“她英语好什么?比我弟差远了。就算她英语好,也是后来学的,进大学之前她一个英语单词都不认识。”
“那也说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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