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母爱(第3/6 页)
么细致入微。
我不敢说我们人类的母亲们身上所体现的这一种母爱特征是多么的伟大。
因为有些杂种早已开始不停止地攻击我是什么可笑的“道德论者”了。我清楚地知道他们中有人对我的不停止的攻击是由于不停止地拿了一小笔又一小笔的雇佣金。尽管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拿起笔做刀枪”的受雇行径不道德,尽管我非但不惧怕他们反而极端地蔑视他们,但我却不愿又留下空子给他们钻……
我想说——我感动。
真的!
对我们人类母亲们身上所体现的异乎寻常的母爱特征,很久以来,我感动极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发生在美国的一件事,想必是许多中国人也都知道的——一对中年夫妇喜得一子。但那孩子刚一出生就被诊断为病孩儿。而且是一种不治之症,一种怪病。身体不能与投消过毒的空气接触,一旦接触就会受感染而死亡。
医生告诉父母:“你们的儿子将只能在一个特制的每人必须经过严格消毒的玻璃罩子中生存和长大。你们还打算要他么?”
父亲犹豫起来。喜事变成了不幸。
医生又说:“你们有权拒绝接受他。还没有一条法律要求你们必须接受这样一个儿子。如果你们不接受,我们将人道地……”
不待医生说完,母亲哇地大哭了。
她的心难过得快碎了。
她悲泣着说:“不,不,不!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但他毕竟已经出生了!我要他活,不惜一切代价要他活……”
母亲的决心感染了父亲,也感动了父亲。
父亲也坚定地说:“对,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他活!他有权活完他应得的一段生命!”
于是那婴儿就活了下来——在特制的玻璃罩里,在医院。
父母每周都到医院去看自己的儿子。他们去时婴儿几乎总在睡着。父母就久久地隔玻璃罩观望他的睡态。那情形,想来如植物学家观望自己培育在玻璃罩内的一株小芽苗吧?倘值他醒着,并且不是在哭闹——他吮手的模样,他小脚儿的踢踹,他自得其乐的笑,都会使玻璃罩外的父母内心里春花怒放,喜上眉梢。
儿子两岁时回家了,但仍只能活在特制的玻璃罩里。只有在给他喂奶,或换尿片时,或洗澡时,父母才有机会抱他,抚爱他。但那一切半点钟内就须结束。进行前的程序也是相当复杂的——房间,一切用物及父母本人,都必须进行严格的消毒……
儿子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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