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2/6 页)
栗感不由自主,她无法自控。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她的每个微妙的反应沈宴都能感觉到,他动作一顿,随后,吻得愈加激烈起来。
像狂风骤雨,阮知微几乎快招架不住。
她压抑着身体的反应,不想缴械投降。
而沈宴似乎不再甘心只是吻她这么简单,他缱绻地吻过她的唇角,又顺着她洁白的脖颈向下吻,有技巧地种着一个又一个草莓,埋头在她颈上留下斑驳的红痕。
数不清的感觉淹没了阮知微,阮知微咬着唇不想叫出声,唇边溢出的“嗯啊”声被她尽数吞进去,她一声不吭。
阮知微的脸色酡红,像是抹了艳色胭脂。
在阮知微快被情潮淹没的时候,她最强烈的感觉还是,屈辱。
屈辱感凌驾于所有其他感觉之上。
屈辱地被他弄,屈辱地连反抗他的桎梏都做不到,最屈辱的是,她身体居然还有了反应,有隐约的快感从他吻的那处传来。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总是知道如何挑逗能让她有感觉,他这么会,她要尽全力地抵御他。
阮知微的脖颈被他吻得不由自主地向上仰起,露出一截天鹅般的颈,她用指尖紧紧攥住化妆镜的边缘,想克制那种陌生而熟悉的悸动。
她脸上泛着红潮的模样无疑是对沈宴最好的反馈,沈宴也吻得愈发动情,在沈宴吻得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控住她手腕的手稍稍松了力气。
阮知微在那个瞬间清醒了。
她不能,也不可以沉浸。
她终于找到机会反抗他,阮知微没有犹豫,趁着他松懈的时候,她扬起手来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是比上次更响的一个耳光,在无人的化妆室里响起。
这次她不是误扇,她就是想扇他。
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阮知微全身的力气,扇完之后,阮知微觉得自己手都麻得没有知觉。
何况是被扇的沈宴。
沈宴的左脸被她扇得偏过去,他的左脸立刻肿起来,耳膜嗡嗡作响。
他久久未动。
阮知微急促地喘息着,她用力地用手背擦着嘴唇,**尽褪,她的鹿眼里只剩愤怒,一直以来,她对沈宴都是采取冷处理的方式,不理他,拒绝他,无视他,但这次的强吻,让阮知微彻底爆发了:“沈宴,你凭什么碰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在我这里就是陌生人,你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耍流氓!”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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