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第9/37 页)
,追球的时候反应慢,就像犯困了。我什么也没想,你知道。他们都有状态不佳的时候,而且坦白说,你宁可他们在训练时而不是正式比赛时不在状态。而且他并没有状态低落到需要我去做些什么。然后他在周六说自己染上流感了,我就将他的低落归结于此。”
宝拉点头。“那样的症状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现在,我得问你是否能想起来,有什么人与罗比闹过不愉快吗?他是否收到过恶意邮件?是否被跟踪过?”
弗拉纳根往后一缩,摇头。“我不可能知道他这一路走来跟哪些人闹过别扭,你知道吗?他和尼尔斯·彼得森一向有点隔阂,就是曼联的那个中后卫。但那是在球场上,而不是在真实生活中。我的意思是,他如果在酒吧里遇到彼得森,他们可能会有一点小争执,但仅限于此。不会演变成斗殴,更不要说是投毒了,”他将手伸向空中,“那是愚蠢的,就像在不良电影里那样。我没什么要说的了,因为不管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他用拇指指着门,“那个小伙子要死了,这是悲剧。我就知道这些。”
宝拉感到已经触碰到弗拉纳根答疑的底线了,他们可能还会有再次交谈,但是目前他不大可能再对她说什么了。宝拉站起身来。“我希望你能与他道别,弗拉纳根先生,谢谢你与我沟通。”
他点点头,但心神不定,没有注意到她在说什么。宝拉离开了,思考着死亡与重生。她完全是带着苟且偷生的自责回到了生活中。但是多亏了托尼·希尔,她开始懂得自己必须让这份礼物有意义。罗比·毕晓普事件就是意义的开始。
并非所有罗比·毕晓普的粉丝都聚集在布拉德菲尔德红十字医院。那些住在拉特克利夫的粉丝决定跨城将从超市里买的花和他们孩子的画带到布拉德菲尔德维多利亚队的训练地。他们坚守在铁链围栏处。警探凯文·马修在门口保安处停下来出示入场许可证时,忍不住感到一阵眩晕。他无法忍受公众情绪的倾泻,他敢打赌,这些游行到拉特克利夫广场的人只听到罗比·毕晓普说过一句话:“还有谁还要我的签名吗?”但不久后,凯文就开始哀伤,并憎恨他们那副廉价的姿态。他认为,如果这些游行的人将这些情绪用在日常生活中——用在他们的孩子、合作伙伴和父母身上——这个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没风度。”克里斯·戴文坐在乘客座上说,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几天他真正死后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又会不一样。”凯文在保安示意让他们通过时说道。保安指示他们去挡住了运动场视野的那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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