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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跑出去。
安娜蜷缩在椅子上,手上全是血。
她用水果刀削梨,把手割了一个特别大的口子。
大沥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把她流血的指头放在嘴里吮吸。应璟上楼去找创可贴。跑下楼来,安娜蜷在大沥怀里,像个小孩一样泪流满面。
你俩吃得开心,都不给我留点……安娜委屈地说。
是你自己说不吃的呀!大沥把她包好的手捏在掌心里。
我说不吃,你就真的不理我了?安娜眼泪又流出来了……
应璟,你能过来帮我个忙吗?安娜盘腿坐在床上,举着她受伤的手,对从门口经过的应璟说。
应璟走到她的房间里。
房间里充满了安娜的香水味,比她住进来之前略有些凌乱,桌上摆着耳环、香烟、火机、钢笔,还有药片。
伤口太深,手太疼了。安娜皱着眉头说。
你可以试着摘一些薄荷,弄碎了敷上,消炎镇痛的。应璟建议。
不行,那个味道我受不了,太臭了!安娜连连摇头。
应璟无言以对,站在床前,等着安娜进一步发号施令。
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的iPad从那个包里拿出来。她用下巴指示着。
应璟在墙角的包里,找到了iPad,递给她。
帮我打开好吗?坐!……安娜挪了个位置给她。
应璟帮她把平板电脑打开。开机之后,屏幕图片是安娜和大沥的合影。两个人肩并肩,头碰头,搂着,身后是蔚蓝的大海、洁白的沙滩。
这是在长滩岛,我们度蜜月的时候拍的,那时候真年轻啊!安娜感叹说。然后她熟练地用没有受伤的手指打开了一个相册,里面全是她和大沥的照片。
应璟坐在安娜身边,觉得自己像患了强迫症,或者是屁股上沾了胶水。明明心里不想看,但就是忍不住,要去看。
你看,这是我们大学时候的照片。我和他都是学生会的,他管体育,我管文艺。其实早就在一起谈恋爱了,但开会的时候,还要一本正经,让别人看不出来……那时候,真年轻啊!
这是我们刚毕业的时候在北京照的,我在北京实习,他留在南方,分隔两地,每个周末,他就坐几十个小时的火车来看我,在一起待一天,又坐火车回去……他真的很能吃苦,有时候火车上没有座位,他就那么一直站回去……有一次,他竟然在北京待了足足的五天,我问他怎么会有假期,他说为了得到这五天,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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