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5/6 页)
他的手顺着下移,碰在明楹的腰间,明楹被碰得有点儿痒,缩了一下,而傅怀砚身上的檀香味却又在这个时候铺天盖地而来。
从前的吻,的确少有这样一触即离的。
他俯下身,另外一只手碰到明楹的手,将她抵在门上十指交扣。
然后轻而易举地抵开明楹的齿间,长驱直入,与他看上去的疏离淡漠截然相反。
他的喉间滑动,与她十指交缠的手轻轻蹭了一下。
明楹的回应很生涩,她并无任何技巧,全然是被傅怀砚掌控着情绪。
有点儿像是一夜春风来,层层叠叠开得繁芜的花枝,又像是夏日潮起时,发白的泡沫拍打过岸边,卷过岸边的砂砾,留下一地的水渍。
明楹的膝弯有点儿软,她一只手压着傅怀砚的颈后,突然小声地问:“皇兄这般娴熟。从前在东宫……从来都没有侍妾通房吗?”
傅怀砚喉间还压着一点儿低喘,听到明楹此时的问话,倏而压低声音问道:“嗯?皇妹这是在秋后算账?”
明楹压着他颈后的手收回,“避而不答,那就是有了?”
傅怀砚手握着她的手腕,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撑在她的颈侧,“别污蔑孤。”
因为方才的吻,他此时的声音带着不甚明显的哑意,“之前在东宫的那晚,皇妹夺走的,是孤多年的清白。”
明楹默了一会儿,才拉了一下他的小指。
“今日是皇兄的生辰。”
她抬起眼睛看他,眼睛很亮,生的很黑,即便是被不甚明亮的光照着,也能看出此时的浓稠似新墨。
“皇兄有什么想要的生辰礼吗?”
傅怀砚闻言挑了下眉,“谁告诉你的?”
“皇兄素来为人敬仰,这样的事情被我知晓应当也不稀奇。”
傅怀砚低下眼看她,似乎是在辨别她的话的真伪,半晌了才倏而道:“看来真的要扣川柏的月例了。”
他的下颔在明楹的肩侧蹭了下。
十指交缠始终都未曾松开。
他好像是在笑,声音却有点儿低。
“最好的生辰礼,已经收到了。”
……
一直到明楹孤身一人坐在寝间很久,她还是有点儿忍不住很轻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原本想着找些从前的旧书看一看,可是书在面前很久,还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
明楹腕间的小珠在昏暗的烛灯下发着很淡的色泽,毕竟是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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