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第2/3 页)
走,园中只剩凤戏阳与圣帝两人,沉默了许久,待所有人都走远,圣帝忽然笑谑的问道,“似乎你在寡人面前很容易脸红——听说夏静石对你颇为冷落,你不如离开他跟了寡人吧?”
戏阳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中,流出血来,她努力的深深呼吸,心中默默的念着,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
她僵硬的挺着背,努力维持着脖颈与肩优美的弧度,勇敢的抬起头来轻轻的说,“戏阳不明白,帝君是那么的高贵威严,可是,为什么会有一颗丑陋阴暗的心呢?”,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只为惩得一时的口舌之快,却忘了考虑会不会给夏静石带来什么麻烦……
不敢看圣帝的表情,戏阳抑住心底油然而生的慌乱对他欠了欠身,“帝君若没有别的事,戏阳便告辞了”,说完,她转身飞也似的逃离了花园。
马车缓缓的驶出宫门,凤戏阳无力的闭着眼睛,心中盘算着应该怎样与夏静石解释今日之事。
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她的沉思,行进的马车也突然静止了下来,“怎么了?”掀起车帘,凤戏阳诧异的话语在看清来人时骤然逝去。
他来做什么?难道他还嫌羞辱她羞辱的不够吗?还是他改变了主意,要追究她冒犯之罪?
戏阳缓缓的走出马车,忐忑的仰头看他。
忽然,在旁人的惊呼声中,圣帝俯身将她攫上了马鞍,一手楼着她的腰,“啪”地甩了个响鞭,带着她疾驰而去。
马跑得很快,风在戏阳脸颊边呼呼吹过,拖着长长流苏的耳铛猛烈拍打着她的侧颈,戏阳只得紧紧搂住的他强壮的腰身,将脸埋在他怀里里,整个人都仿佛在颠簸中被一一肢解,心跳更是快得无以复加。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马才渐渐的停了下来,戏阳推开圣帝搀扶的手,挣扎着从马上跳下,惊惶的远远退开。
“怎么,怕了?”圣帝微笑的从马背上跳下来,“方才面斥寡人的勇气到哪里去了?”戏阳低头整理着散乱的衣襟,渐渐镇静下来,昂首道,“若帝君能就先前辱及戏阳的言辞向戏阳道歉,戏阳也愿为方才的冲撞之辞向帝君陪罪。”
“戏阳认为是侮辱?”圣帝微笑的向她踏出一步,“寡人却不这么认为”,戏阳直觉的朝后退了几步,抗声道,“戏阳已是镇南王的王妃,不再是夙砂的公主。”
“寡人宁愿你还是夙砂的公主”,圣帝微微一停,冲她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戏阳,他为了一个薄情女子那样的对你,你却这样的死心塌地,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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