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5/19 页)
坠。”他已又唤。
她把手中果品递到他面前。
“你喜欢我吗?”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他只要再来一句,她定然教他好看!心虚地躲开她的怒视,他隐着笑,把身子滑下,靠过来偎在她和孩儿身边。
耳语般低低又唤:“小坠。”
她垂眼看他,满脸戒备。
那藏在戒备之后,却隐隐可见一丝化不开的甜恬羞色。
他微微一笑:“吹支曲子我听。”
见他不再捉弄,她放缓了神色,把笛子取来:“想听什么?”
他合上长睫,笑容未去:“照旧,你喜欢我。”
脸上终于再忍不住,被他逗出浅浅的一抹嫣然笑意来,她动手推了推他:“倒是与你说件正经事儿。”
“不听,我只爱听不正经的。”指尖逗弄地勾勾她的下巴。
她半恼半羞地捶了他几下:“我想出钱帮晚玉赎回典身契,你去劝劝三管家,就让她把丁大哥与晚玉的亲事同意下来,成不成?”
“成倒是成,只是你这钱却不能贸然出了。”
“有何不妥吗?”
“府中个个都是人鬼人精,你的心慈手软若传了开去,只怕日后不管大小事情都会有人过来求你,到时你定会不胜其扰。”
偌大一个白府,人多事杂,关系繁复,身为主母单纯的好心往往只会坏了规矩,若想府中长宁久安,真正需要的是统辖手段与处事技巧,最讲究如何把一碗水端平了,让亲疏远近尽皆为这公允面服服帖帖。
尚坠听后不语,神色之间从若有所思,渐变为领会:“我明白了,那便等邵管家探亲回来,我便再与他细议。”
白世非赞赏地笑了笑:“璞玉可雕也。”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仍温贴在她腹部上缓缓摩挲,懒声道,“以后府中诸事不需再问我,你与邵印商量着办了便是……只要别累着吾儿。”
她噗声失笑,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母爱豪情。
当邓达园劝她搬入第一楼时,她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从前孑然一身大兴安岭可率性而为,眼下却是世上任何物事便包括自己都比不得腹中孩儿重要,既然事已至此,也唯有住进来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却说那日纷争之后,夏闲娉便把自己关在浣珠阁里闭门不出,只差了昭缇私下去问白世非,那金丝香囊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世非如实回道香囊在端午日被张绿漾强行要走,只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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