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第6/14 页)
力……坚持原则嘛。因为这简直是横行霸道。我应该怎么办:难道我不回手让她打不成?我不过推开了她。”
“嘿—嘿—嘿!”卢仁还在恶意地冷笑。
“您在惹我发火,因为您自己不开心,憋了一肚子气……这是胡说,和妇女问题根本不相干!您不了解;我甚至认为,如果妇女在各方面,连体力上也被认为是和男子一样(已经有这样的主张),那么是应该平等的。当然我后来认为,实际上不应该提出这样的问题,因为根本不应该打架,在未来的社会里打架这种事是不可思议的……在打架中寻求平等当然是怪事。我没有这样蠢,虽然打架还是寻常的事……我的意思是,以后就不会发生。而现在还会发生……呸!见鬼!您把人搞糊涂了。我不去赴丧宴,不是因为有过这桩不愉快的事。我不过是坚持原则才不去,因为我反对办丧宴这种陋习。就是这么回事!但也可以去,那不过是去嘲笑一番……很可惜,没有请神父。要不然,我一定去。”
“那么您坐在人家的酒筵上,心里却鄙视这酒筵,并且还要侮辱邀请您的人。是这样吗?”
“完全不是鄙视,而是抗议。我抱着有益的目的。我能间接促进进步和宣传工作。每个人都有责任促进进步,进行宣传,方法也许越激烈越好。我可以散布思想,播下种子……从这个种子里会生长出真实的东西。我哪里侮辱他们?开头他们受些委屈,以后就会看到,我给他们带来了好处。我们的杰列比耶娃是被人指责过的(她现在参加了公社),因为她离开了家庭……爱上了一个男人的时候,给父母写去一封信,表示不愿在成见中生活,将不按照宗教仪式〔5〕跟人自由结婚;据说,这似乎太粗暴了,如果写得婉转些,父母就可以宽恕他们。依我看,这是一派胡言,根本不用写得婉转些,恰恰相反,恰恰相反,需要的是抗议。瓦连茨和丈夫同居七年后,丢下了两个孩子,写了一封信给丈夫,跟他断然决裂:‘我认识到了,跟您一起生活不会有幸福的。我永远不会原谅您对我的欺骗,您不让我知道,利用公社成立了另一个社会组织。不久以前,我从一个好人那儿知道了这一切,我已经委身于他,跟他共同创办公社。我直言不讳,因为我认为欺骗您是不老实的。您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别希望我回心转意。您已经晚了。祝您幸福。’这一类信都是这样写的!”
“这个杰列比耶娃,是不是那次您对我说已经自由结婚过三次的那个女人?”
“如果严格地说,一共只有两次!第四次也罢,第十五次也罢,这都算不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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