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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只觉得药膏抹在脸上的时候，有一点疼，牙都呲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厉清河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他还是继续听易小只讲。

易小只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阐述事实，“蔚蓝哥说拍戏很辛苦的，说扇巴掌就扇巴掌，说下跪就下跪，不想让我拍戏。”

“但是我不怕吃苦。”

“我就去，就去……疼……厉先生……”

厉清河终究是凑过去，贴着他的脸，给他呼了呼。

易小只觉得脸颊痒痒的，眼睛一直往别厉清河的反方向瞥，本来就有一点儿肿的脸色更红了，“我就想拍戏，就缠着蔚蓝哥给了我一个替身的机会……”

厉清河很少把别人这样拙劣的伎俩看在眼里，但此时他是冷嘲了一声，说：“所以你觉得他是帮了你？”

易小只：“……是我选择要拍戏的，厉先生。”

厉清河又捏着易小只的脸看了看，“他确实没什么错，今天这事儿，也确实是你自己选的。”

易小只点头，“就让人打了两巴掌，给我了200块钱呢！”

厉清河又问他：“怎么想着跟他出去了？”

易小只：“蔚蓝哥请我喝咖啡。”

厉清河收拾着药箱，“喝什么咖啡？”

易小只一想到那咖啡的味道，脸都皱了起来，说：“美丽式的……味道不太美丽，十分苦！”

厉清河将药箱放到一旁，“他给你点的？”

易小只：“嗯，不过我也想喝，就没有提前问什么味道，也没有再挑。”

厉清河：“为什么？”

易小只：“厉先生上次喝的就是美丽式的咖啡啊!”

厉清河看了易小只半晌，才又说：“所以这一整天下来，项蔚蓝一点儿错都没有。”

“当然没有呀，”易小只不明白厉清河为什么要这样说，“蔚蓝哥请我喝了我想喝的厉先生喝的咖啡，让我演了我想演的戏，也让我拿到了我该拿的工资。”

易小只不想让厉清河觉得自己不懂事儿，又说：“厉先生，我没有只拿人家的好处，蔚蓝哥的助理出车祸了，我也有给蔚蓝哥当助理的，我给他扇扇子，给他搬东西，还给他拿台词……”

易小只就是不明白：“可是蔚蓝哥不让我跟你说，他说厉先生会生气，厉先生为什么会生气？”

厉清河摸了摸他的脸。

易小只问他：“厉先生会生蔚蓝哥的气吗？”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