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3 页)
。
对外界的防御机制警告她,那人极有可能是有毒的罂粟。
但感性又时不时地拷问她,怎么忍心无端地误解了那人。
挣扎过后,感性胜利。
江起舞还是决定,在头脑不太清醒的此刻去靠近祝余。
她一边走近,一边企图悬崖勒马:哪怕是要接近她,为了有机会解开身上的谜团,也不该是现在,现在过去,一定又是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可是,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
江起舞站定在祝余面前:“你介意我和你坐在一起吗?”
祝余却迟迟没有回答,甚至不再看她,旁若无人般地拿起了酒杯。
一杯酒饮尽后,才将空酒杯往江起舞面前一推:“嗯。”
江起舞很想问一句:“嗯,是什么意思?是介意呢?还是要我帮忙倒酒?”
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收住了。
因为她想起了自己昨天在微信上的那句回复。
怎么说,就,还挺记仇的,也……怪可爱的。
江起舞忍住笑意,那就倒酒呗,于是手臂一伸,越过祝余,拿起她右手边的陶瓷小酒瓶,给她斟了一杯,见她并无制止之意,又给自己取了个酒杯斟满,这才坐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连喝了好几杯,一句话也没有。若不是江起舞揽过了倒酒的活,落在旁人眼里,她们二人简直要被当成拼桌的陌生人。
许是酒劲上来,迟疑也好,顾虑也罢,都被两人抛之脑后。
祝余看着酒杯,一字一字地说着:“江,起,舞。”
“嗯?”江起舞很少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更别说用这种微醺的语气,像是用羽毛在她心头上轻轻描画。
祝余抬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你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吗?”
在这样的眼神下,江起舞只有一个答案:“当然不,那我……”
“也叫我祝余就好。”
“好。”
祝余伸出自己的杯子,略微点头,认真叫道:“江起舞。”
江起舞与她碰杯,亦郑重地喊着:“祝余。”
酒杯相撞的清脆声响起,两人都笑了,然后同时一饮而尽。
难怪人们推杯换盏时总爱把“都在酒里”挂在嘴边。江起舞从前都是一人独饮,今日她才知晓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
但酒里有些什么,其实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是觉得与祝余共饮这几杯,是她们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