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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应该务实地处理情绪危机。宝拉立刻对他产生了好感。他们在一个舒适惬意的房间里,里面有几把柔软的扶手椅和一张矮桌。“我们的主要辅导室,”他解释道,“我会让人去找托林的班主任,让她把托林带过来。来杯茶怎么样,或者咖啡?”
“水就行。如果可以,再给我一盒纸巾。”埃莉诺一边说,一边干脆地坐下来。校长秘书迅速拿来她们想要的东西,留下她们独自等待。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其实只有几分钟,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大胸脯女人领着托林进入房间。
托林一看到她们两个,脸色就变了。他原本想要硬撑过贝芙不在的日子,但所有努力全在一瞬间崩塌,他不知所措。“她死了,对吗?”几乎是痛苦的咆哮。他的双膝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他屈膝蹲在地上,身体倚靠在椅子边。他双臂抱头,痛苦的啜泣几乎撕裂了他的身体。
埃莉诺第一个过来,跪在他身边,把他拉近自己,用双臂环绕着他。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他,任悲伤的洪流将他吞没,任他沉沦。
啜泣声慢慢平息。埃莉诺和宝拉帮助他坐到两人之间的座位上,老师束手无策地看着。“我们不能触碰学生。”老师对宝拉低声说道,宝拉成功地克制住自己,没说什么。埃莉诺坐到椅子的扶手上,一只手放在托林的肩上。
托林抬头看着宝拉,双眼浮肿,脸颊被泪水浸湿,嘴唇颤抖,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谨慎地挑选用词。“有人违背她的意愿,带走了她,托林。然后,他杀了她。我对此感到非常非常遗憾。”
“她受了皮肉之苦吗?一切结束得快吗?她有没有遭罪?”
这通常是家属想知道的第一件事。你不能在这件事上撒谎,因为细节最终会呈现在法庭上,他们可不会感激你竟不识好歹地想要使他们免遭痛苦。“我不会对你撒谎,托林。她受了皮肉之苦,但我认为痛苦没有持续多久。”
他为了防止自己再次崩溃,脸扭曲起来。“谢谢,”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真心诚意地谢谢。他有没有……非礼她?”
这通常是家属想知道的第二件事。在这件事上,你必须婉转,但不需要真的撒谎。“关于这一点,我们还不清楚。”宝拉说道。
托林开始不住地颤抖,就像冬雨中的一条狗。“我不、不、不、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不住打颤的牙齿间发出呻吟,“葬礼怎么办?谁来把这些安排妥当?”
“跟我们回家吧,”埃莉诺说道,“你的瑞秋姨妈今天下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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