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第2/3 页)
有马钱子碱的子宫帽,否则真的很难证明他不是个无辜的旁观者。”
“别开玩笑了。你们查出他是怎么下迷奸药的吗?”
“用冰块,盘子的一边有迷奸药,另一边则是干净的,”她轻轻地哼笑一声,“有药的那边用荧光笔写了个大大的‘R’。”
托尼喝了一口酒。“我想知道他当时是否想过服毒自杀。”
“怎么自杀?”
“衬衫扣子里的氧化物胶囊什么的,反正我不会感到惊讶。”
托尼望向山谷。“蕾切尔·戴蒙德怎么样了?”
“她仍然抗辩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是我们找到了她同戴蒙德婚姻破裂的目击证人。斯黛西在她办公室的电脑上找到了证据,加上在长廊咖啡厅的交接,可以指定她的罪行。你干得真不错。”
他摇了摇头。“对我来说,这是一次奇怪的经历。痛苦,药物,错综离奇的案件。还有我的妈妈。”还有我们之间一直无法结束的斗争。
“她后来联系过你吗?”
“不,她可能不会了,除非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卡罗尔靠向他。“你想查查你父亲吗?”
他叹了口气。有时候,他希望卡罗尔不要揭自己的伤疤。他知道卡罗尔只是出于关心和爱意,但是并不意味着这对他没有伤害。他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时候,可以像杰克·安德鲁那样播种梦想。然而现在有个真实的人可供调查,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想要继承那份遗产。“我还没有正式感谢你帮我把瓦娜莎赶走了。”他说。
“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当时不知道怎么办。”
他打量着怀里的卡罗尔,卡罗尔的头发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修长的腿在面前伸展开。任何看到他们的人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老夫老妻,周日的下午出门漫步,舒服自在拥在一起。然而这件事就跟他生命中的其他事情一样,错综复杂,没那么美好。他疲惫地笑了笑。“只是有时候,我希望你没有阻止我签那份文件。”
卡罗尔惊讶而受伤地坐直身体,看着他。“你是说,你希望我袖手旁观,任由你的母亲欺诈你?”
“不,不是这样,”他努力寻找准确的词汇,“我们在一起度过了许多时光,寻找各种谜题的答案。我们已经形成习惯,对任何事情都不会袖手旁观。我们总是进行深度剖析,研究事情的真相。渐渐地,我发现希望有时能迷糊和茫然一点,一味地去做,而不是总是思考和分析。”
“你应该不止是在谈论你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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